“你這是變著相的誇自己。”我端起他已經炒好的兩個菜,去了餐廳。
伊墨的廚藝是非常棒的,中餐西餐都非常厲害,堪比餐廳主廚了。我特別喜歡吃他做的東西,有一種家的味道。
隻可惜,太子爺太忙,我都好久沒有吃過他做的飯菜了。搬進錦園來還是頭一回。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開吃,連飯都沒等。
“饞貓!”他做好最後一道菜上桌,“先喝點湯暖暖胃。”
“太餓了。”我毫不扭捏的,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他搖頭皺眉,伸手一拉,把我拉坐在懷裏,舀了一勺湯遞到我嘴邊,“瞧瞧你這副樣子,好像我餓著你了似的,也不知道你那幫同事看了會有什麼想法。”
“嫌我吃相不文雅啊?我就這樣。”我說:“工作忙的時候,一盒盒飯幾口就吃完了。再說了,我這樣也不怕看,同事也知道。”就著他的手把湯喝了,我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就跟你這樣,我在單位高冷著呢,也沒人看我。”
“嗯,這個好,以後繼續高冷。”他獎勵似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一頓飯吃的膩膩呼呼的,什麼叫濃情蜜意,我算是體會到了。
不過,他也就私下裏會這樣,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照舊是那副冰山調調。但,我也知足了。
飯後,他迫不及待的抱著我回房,當然免不了一番雲雨。
欲、望之門一旦打開,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我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打了雞血,雖說以往他對這方麵要求也很強,可今晚,怎麼跟要吃人似的。
直到我哭著求饒,哥哥,好哥哥,情哥哥都喊遍了,他才終於放過我。
“姑娘。”他摟著我的肩膀,來回摩挲,“我要走一個月。”
我抬頭,“去哪兒?”
“基地。”他說:“明早就走。”
我張了張嘴,說實在的,我們倆這段時間天天在一塊,就算他早出晚歸,可身邊有這麼個人。這突然要離開一個月,我這心裏真的有點小失落。
可他穿著那身軍裝,我也明白。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一定保重。”
別的話,也說不出口。他的工作性質畢竟擺在那,我也不好多問。但總歸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對了,否則他不會一走一個月。
“嗯。”
“哥哥,你會不會想我?”
“會。”他說:“所以今晚把那些礙眼的都遣走了,就是為了一解我相思之苦。”
我擰了擰眉,這家夥,怎麼就總是這麼大煞風景呢。
“你是想著幹那事,根本不是想我。”我矯情的說道。
他捏了下我的鼻子,“沒良心的,都是一回事,我要是不想你,能想著睡你嗎,傻丫。”
“切!”
“行了,快睡,要是不睡咱們就繼續。”
“不要,睡覺。”我翻過身,背靠著他。
隻聽他低笑一聲,伸手關了燈然後,一隻手圈住了我的腰。
有他在,我總是睡得很安慰,他身上的氣息,就是我最好的安神藥。
一晃伊墨走了十幾天了,他走的那天早上並沒有叫醒我,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隻是起床後床頭留了一張紙條:我不在,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要是瘦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哭笑不得,這家夥,越來越可愛了。
日子照常過,但是晚上一回到家,心裏就不是滋味。思念一個人真的很苦,不過又有點甜。
最大的盼頭就是每天夜裏十點鍾,他會準時給我打個電話,不一定會打多久,有時候可能就幾句話。
大多數也就是詢問我日常生活,然後就會勒令我馬上睡覺。
這天晚上,我照舊捧著電話躺在床上,“哥哥,咱倆這叫電話情緣?!”聽著他的聲音,我就覺得心裏暖暖的,臉上都會不由自主的綻放出笑容。
“傻姑娘,我這叫一柱擎天。”
……怎麼什麼都能扯到第三條腿上去。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哦,那我想要你了,硬了。”電話那頭某人淡淡的說。
“伊墨,你臉不紅麼?”我臉紅了燙得要命。
“跟自己媳婦還臉紅,那我還怎麼造人。”
我皺了皺眉,急忙轉移話題,要是繼續跟他扯下去,說不定還能說出身來呢。
“哥哥,你為什麼喜歡叫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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