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是頭一次見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他要是學唱臉譜去,絕對能把師傅拍在沙灘上。
“心悠——”見我不說話,他再次俯下身,染上**的黑眸望著我,溫柔中藏著一抹倨傲冷冽,“媳婦兒!”
我渾身一顫,這種眼神,是我從沒見過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兩個極端的碰撞,致命蠱惑。讓我有了瞬間的迷離感,氤氳升騰。
但,也隻是一瞬間。我暗罵自己沒出息,連忙別過頭,“誰是你媳婦兒。”
“你。”他語氣堅定。
“我不是。”我說。
“你就是。”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媳婦兒了?”我咬了咬唇,不是我矯情,主要是我心裏很不踏實。
說也奇怪,我們算是生死都經曆了的,在心裏也認定了他,可我就是不落底,空落落的。這個男人,明明就在我眼前,我觸手可及,但卻沒有一點真實感。
是因為開始的不對,還是發展的太快,又或者是這段時間以來所發生的事情,很多還是問號,讓我如此的,沒有安全感。
我和他之間,好像少了很多東西,比如,了解。
是了,我對他根本不了解,尤其是剛剛那個少將出現之後。我聽得出來,他們都話裏有話。而且,這個少將對伊墨的態度,除了長輩對待晚輩的親密外,還有著我說不出來的東西。
而他對我,了如指掌。這就好像一個人走在沙漠裏,完全迷失了方向,根本不知道前方是哪裏。
“你必須是。”他說,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一翻身,將我摟在懷裏,“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就該清楚,我不會拿這個開玩笑。”
“軍人麼?”我垂了下眼眸。
“嗯。”他點點頭,“你該知道,軍人一言九鼎,我娶你,是軍婚。”
軍婚,能結不能離。
“可我們還沒有結婚。”
“這次回去我會打報告。”他說:“其實,如果四年前沒有出現意外,你現在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了。”
我不置可否,好一會兒,低聲道:“為什麼,當年丟下一句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難道不知道,一別四年,會出現多少的事情。
我其實心裏麵一直都記著那句話,隻是不願意承認。因為,我會覺得自己很傻很可笑。
他沉吟了幾秒,眯了眯眼睛,“這個,以後再告訴你。”
我咬了咬下唇,沒再追問。我想,或許是因為特別的任務吧,畢竟,他是直屬特戰隊的隊長。
這幾天,伊墨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打死都不會信。鬼門關走一圈的人才這麼幾天就活蹦亂跳。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他的精神也越來越旺盛,雖然我抵死不從,但也少不了被他天天纏著吃豆腐。
什麼情話渾話,也是張口就來,我是打不得罵不得。
這天晚上,吃過晚飯,他又貼著我磨蹭。隻是動作,比往常要粗暴,大手伸進衣服裏揉捏,似乎要把我揉碎一般,卻不會疼,反而更刺激我的感官神經。這家夥的調情技巧是越來越熟練,越來越高超了。
“唔!”我無力的捶打他的肩膀,提出抗議,他卻毫不理會,低頭就來吻我,“今晚,給我吧。”他啞著嗓子說:“你也動情了!”
我皺了皺眉,說實話,我也不是沒經曆過,人體的本能的確早已被挑起,但,我還是有理智的。
知道這麼推拒根本沒用,於是不作聲,他以為我是答應了。勾唇一笑,將舌頭探了過來。我抓住時機,張口就將他的舌頭咬住,其實頗有點惡作劇的意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這麼幼稚了。
他悶哼一聲,不滿的看著我。
我鬆口,“告訴你了,不許胡鬧。”
他挑了下眉,猛地捏住我的下巴,我痛的剛要驚叫,卻被他盡數堵在了口中,下一秒,舌頭被他強硬的吸吮住,那力道,仿佛要把我舌頭給生生扯掉一般。舌根一陣發麻。
我發出“唔……唔”的痛苦聲,用眼神示意他快點放開。
他卻跟鐵了心似的,吸著我的舌頭一頓連咬帶啃的,好一會兒,才放開我。
那雙眼幽深的鎖著我,“還敢不敢了?”
我舌頭麻的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又道:“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下次再犯,就讓你給我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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