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身體素質,我都懷疑是不是機器做的,這麼重的傷,脫離了危險期就醒過來了,還這麼的清醒。如果不是頭上包著的紗布,如果不是旁邊的儀器滴滴作響,任誰都想不到他是個重傷患。
“想你就醒了。”
這叫什麼回答,我怔怔的看著他。
“真的。”他邪邪的勾了下唇,“我怕你哭壞了身子。”
“你,誰說我哭了。”這家夥,故意把最後兩個字咬的那麼死,真是不改本色,一清醒就這副調調。
“我聽得見。”他說。
“胡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智商不夠用了,居然還跟著他的節奏跑。
“真的。”這次他收斂了笑容,很認真的看著我說:“不管何時何地,我都能聽見你。”
我扯了扯唇角,他微微一笑,“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我知道包含太多。搖搖頭,將頭靠在他的肩膀處,“我說了,我什麼都不問了,你能平安就好。”
我現在終於能明白倉央嘉措說過的那句話:人世間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閑事。
我曾經以為,經過這幾年,我很勇敢,很堅強,也很有原則理性。可是當我看到他倒在我麵前的時候,才明白,真正遇到摯愛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打破。
他,是例外的。
伊墨的身體底子是好,但是這麼一番折騰,到底也很虛,我靠著他,沒一會兒,便聽到頭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抬頭看了眼他的睡顏,用眼神描繪著他精致的五官。才發現,那棱角中隱藏的鋒利和正氣。上官說,他為了這個案子,忙了這麼久。我想,他大概好久沒有這麼安心的睡一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感染了,沒一會兒,我也睡著了。
這天晚上,在病床上,我們緊緊相依。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是被一種癢癢的感覺弄醒的。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在我脖子上嗬氣,還有,胸前的這隻手是鬧哪樣?
我猛的一個激靈睜開雙眼,入眼便是伊墨邪氣的笑容。
“怎麼不再睡會兒?”
我皺了皺眉,這話他也好意思問。
“我想你了!”他又道,放在我衣服裏的那隻手變本加厲的揉捏。附在我脖子上的唇輕舔啃咬,惹得我渾身的汗毛孔都豎起來了。
“伊墨。”我隔著衣服按住他作亂的手,“別胡鬧。”
緊密相貼的身體,他某處的變化十分清晰。
“沒有胡鬧,和自己媳婦兒很正常。”
“你還傷呢。”這家夥,這才剛好一點,居然就想著這種事。
“不耽誤。”他說著腰部刻意往我身上頂了頂,“它沒傷。”
“伊墨——你都不臉紅嗎?”
“我想要自己的媳婦兒我臉紅什麼?”他抬起頭,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我,“不想要你才該臉紅,再說了,你主動投懷送抱的,我又不是不解風情。”
我氣結的瞪著他,什麼叫我主動投懷送抱,他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了。明明是我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醒來就躺在他身邊了好麼。
“那我起來。”我說著就要起身,他的手迅速扣住我的腰,“晚了,你已經把我的火勾起來了。”
“我什麼時候勾你的火了?”我掙紮不過,伸手一推,翻身就要下床。卻聽他“哎呦!”一聲,我急忙扭頭見他眉頭緊蹙,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我一下子就慌了,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身上還有傷呢。
急忙撲過去,“你怎麼樣,我去叫醫生。”
剛要轉身,手腕被他抓住,少一用力,我的上半身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還說沒有投懷送抱嗎?”他微微勾唇,“姑娘,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男人,最經不起早上的誘惑。”
“你,你居然拿自己的傷騙我,”我又羞又憤,“你無恥你。”
“錯了。”他雙臂像兩條鐵鉗子似的緊緊地的扣著我,在我唇上親了一下,“夫妻間的情趣不叫騙,這叫……”他邪氣的目光在我身上閃了閃,“閨房之樂!”
話落,我隻覺身體騰空,回過神來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伊墨,你別鬧。”本以為他是鬧著玩,沒想到他真的來真格的,“這是醫院,你身上還有傷。”
“你屢次提醒我身上有傷,是在擔心我不行嗎?那正好試一下,看看你男人行不行。”說著就要扯我的衣服,我剛要推拒,隻聽“吱嘎!”一聲,病房的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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