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眉看了看他,“讓開!”
“我要是不讓呢?”
我咬了咬牙,腳下一動,去掃他的地盤,他不急不慢,身形往後一仰輕鬆躲過,握著我的手腕向上一滑,一記擒拿手將我禁錮在懷裏。
我背靠著他,用力去掙脫,卻被他鉗製的更緊。
“跟我動手,陸心悠,你功夫不到家。”
“畜生,禽獸。”我氣自己技不如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畜生?禽獸?”他低笑一聲:“嗬,陸法醫給我的標簽總是這麼的與眾不同,那不如我就坐實一回。”他說:“乖乖聽我的話,好好配合,否則,我不敢保證小諾的安危。”
“伊墨,他也是你的孩子。”我怒了,幾乎是吼的,“虎毒不食子,你拿孩子做擋箭牌,你算什麼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他邪邪的挑了下眉,“少廢話,想孩子沒事,就別再折騰,聽我的安排。”
“殺人償命,你……”
“陸心悠,虧你還是法醫。”不等我的話說完,他推著我的肩膀將我抵在圍欄上,低頭咬住了我的唇,“想保孩子,就識相點,不要說什麼殺人償命的道理,你奈何不了我。”
我怒目瞪著他,胸膛劇烈的起伏,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歇斯底裏的情緒,幾乎要將一口牙咬碎了。
“禽獸!”
“我當你是答應了。”他笑了下,食指撩了下我的頭發,“笑一個,這樣板著臉,會嚇壞孩子的。”
“你……”我揚手要打,他一掌截住,“噓!氣大傷人,你已經妥協了,不如就妥協的徹底一點。”
“我不會放過你的!”為了孩子,我不得不暫時委曲求全,可不代表我就會讓他逍遙法外,殺母之仇一定要報。還有他犯下的罪,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
他扯了扯唇,什麼都沒說,轉身拉著我就走。
我掙他拽,我們倆就以一個很別扭的姿勢出了遊樂園。穿過橫道,進了一家餐廳。
他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抓著我的手改由摟著我的肩膀,我剛想要發火,他食指便點在了我的唇上,“孩子在裏麵。”
簡單的五個字,將我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
推開一間包廂的門,就聽見小諾歡快的笑聲。桌子上已經上了菜,方天澤和上官一左一右坐在他兩邊。
“媽媽!”小諾看到我和伊墨,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仰著頭衝我笑。眼角的餘光還瞟了瞟伊墨,並沒有叫人。
“隻看到媽媽沒看到爸爸?”伊墨彎下腰,摸了摸他的側臉。
小諾眨了眨眼睛,“爸爸惹媽媽不高興了,小諾也不高興。”小嘴巴說著還撅了起來。
“小鬼精。”伊墨將他抱起來,放回到座位上,又牽著我的手坐在一邊,“是爸爸不好,出差的時間太久了,也沒告訴媽媽,以後不會了。爸爸已經賠禮道歉了,媽媽也原諒我了。”說著衝我事了個眼神,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扯出一個微笑,“是,媽媽沒有不高興。”
“這還差不多。”小諾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舉了舉自己的手腕,“雖然你是我爸爸,但是也不可以欺負媽媽,否則,我跟你拚命。”
“哈哈,不得了了,伊墨,你家庭地位堪憂啊。”小諾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旁的方天澤笑了起來,“欸,這麼小就敢跟你叫板,不錯,不錯。”
“看來你這革命還未成功,最難過的一關在這呢。”上官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小諾。
“我兒子我高興,這說明基因強大,這麼小就知道保護女人保護媽媽,像個男子漢。”伊墨十分自豪的說。
“基因強大?”方天澤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食指指了指上官,“這個基因跟他挺像,當年上官小小年紀力挽狂瀾保護家人的事跡,到現在都無人能敵。”
上官眯了眯眼,涼涼的道:“我隻記得我媳婦兒出生那天,某人哭鼻子的事跡。”
“喂,你能不能不提。”方天澤有點不好意思的撇了下嘴,又對伊墨控訴,“今天你作東,也不管管。”
伊墨聳了聳肩,“這是你自己挑起來的,再說,他那張嘴,從小就沒人贏得過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自討苦吃,活該。”
邊說邊給我和小諾夾菜,擺明了把自己置身事外的態度。
我看著他們三個人,如此相處的方式,隻怕比親兄弟還親。心裏,越來越來涼。
一頓飯,我強顏歡笑的配合伊墨扮演和諧,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真的很高明,跟真的似的,把小諾哄的那叫一個高興。
好幾次,我都有些恍惚,分不清是真是假。
“對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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