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璟熙看不到的角度,陸銘煜眉宇微蹙,目光暗沉。
他合上雜誌,放在床頭,長臂穿過裴璟熙的脖頸將她攬入懷中:“你說她做什麼,睡覺吧。”
裴璟熙順勢轉過身來,趴在他的胸口,仰望著他:“那你跟我說說你的前妻吧。”
修長的大手摩挲著裴璟熙烏黑順滑的秀發,淡淡的說:“沒什麼好說的。”
裴璟熙咯咯地笑了:“我問蘇然的前夫,蘇然開始也是這麼回答我的,結果沒問幾句,她就主動把他對前夫的眷戀之情毫無保留的講給我聽,還說她一直等著前夫跟她複婚。”
她抬手去撫摩男人線條流暢的臉頰,最後停留在他刀削斧鑿的下頜上,那裏有微微長出的胡茬,有些紮手,可指腹還是停留在那裏繾綣著,癡癡地看著他問:“你不願提起是不是也跟蘇然一樣忘不了前妻,不敢正視的原因?”
摩挲頭發的手陡然頓住,心髒不知是不是因為裴璟熙的話或者其他什麼原因緊了一下,那種感觸異常清晰,不容忽視。
璟熙為什麼會這麼問
是巧合,還是蘇然給她說了什麼,她故意來試探他的?
一抹陰戾從眸底劃過,垂下眼簾看爬在身上的人兒時,眸光卻是說不出的寵+溺柔情:“你希望是,還是不是?”
裴璟熙:“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我麵前提起這個我想都不願想的人。”陸銘煜捏了下她的臉頰,軟軟的很有彈性。
想都不願想的人
裴璟熙心裏美滋滋的,顯然很受益他的回答,爬上去雙手捧著陸銘煜的臉頰,送去一枚香吻嘉獎:“老公,晚安”
陸銘煜給身旁的人兒蓋好被子,關了壁燈,四周一片漆黑,隻有他那兩顆深邃的黑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前夫?!複婚?!
她指的是他,還是那個廚子?
她跟璟熙說這些做什麼,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她是想破壞他現在婚姻,等著他跟她複婚吧!
陸銘煜越來越弄不清楚他們倆到底是誰跳進了誰的陷阱
夜深沉如墨,某人卻是心思澎湃,暗潮湧動
周末,蘇然向裴璟熙請了兩天假,回家要陪女兒。
裴璟熙本來想說讓她把女兒接過來住,怕蘇然肚子裏的孩子出什麼意外。
可忽然想起陸銘煜說這個周末要和她一起去踏青,便批準蘇然回家,叮囑她一定要照顧好腹中的孩子,還吩咐司機送她回家。
陸銘煜說的踏青其實就是收到了一張請柬,某官員的兒子在山腳下的溫泉度假酒店開業邀請他屆時參加。
所以他借此機會帶璟熙出來走走,呼吸一下郊外的新鮮空氣。
來參加開業慶典的不是高官顯貴就是商場精英,收紅包的禮桌上給每位客人送了一張房卡,供大家免費住宿一晚,當然這裏的所有設施都供客人免費享用。
能這麼大手筆可想而知這一天下來有多少紅包入庫。
中午吃過請賓宴,接下來的活動隨意安排。
陸銘煜和裴璟熙在景色宜人的花園裏轉了轉,然後裴璟熙要求去泡溫泉。
陸銘煜在男士換衣區見到了墨銜之,身邊還跟著個那晚帶著鬱鬱來他家找人的男孩,名字他記不起來了。
倆人寒暄了幾句,陸銘煜見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小孩將衣服遞給墨銜之,墨銜之接過放在衣櫃裏。
“他是你兒子?”陸銘煜隻是客套的問了句。那個和蘇然關係要好的姐妹和他什麼關係?
當然,陸銘煜隻是在心裏疑問,他還沒八卦到問人隱私。
“”墨銜之臉色寡淡,沒有承認也沒否決。
陸銘煜悻悻的笑了下,就憑這一大一小的相似極了的兩張臉,還用問嗎?
“叔叔,你是不是和會做曲奇的阿姨一起來的?”丟丟仰著小腦袋問。
“是。”墨銜之的兒子陸銘煜當然不能像那晚那樣冷淡對待,他笑著摸了摸丟丟的腦袋:“告訴叔叔你叫什麼?”
“左思睿。”丟丟對外人介紹自己的時候從來不說小名,因為太土鱉了。
“太好了,那一會兒能不能讓阿姨告訴我媽媽怎麼做。”丟丟和墨銜之是一樣的狹長眼眸,不同於他的是如一汪泉水般晶亮清透。
墨銜之嫌棄丟丟話多,沉聲提醒道:“換了好了就出去找你的小女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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