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八萬塊錢,沈柔失去了自尊。
縛堇年是他的前夫,初嫁他時,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有一天,他奪走了沈氏名下所有財產,並將父親沈如風從公司踢出局,她才明白,她不過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
一夜之間,她從雲端跌入地獄,帶著苟延殘喘的父親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父親得了尿毒症,需要做手術,為了籌集手術費,她不得不來這種地方做不正規的工作。可偏偏造化弄人,她接的第一個客人卻是縛堇年。
奢靡的包房充斥著紙醉金迷的浮華之氣,一陣冷風吹來,沈柔打了一個寒顫,縛堇年越是貼近她,那股寒冷越是強烈,沈柔本能的抵觸著。
“欲擒故縱麼?沈柔,既然當婊 子就別玩這套。”聲音幽冷而恐怖,縛堇年犀利如刀的眼睛,在沈柔那張倔強的臉上肆虐橫掃。
那雕塑一樣的深刻五官寒風料峭。
沈柔有些難以適應的皺了眉頭,纖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肩頭,把自己嘴唇咬的烏青。
縛堇年對她很粗暴。
沈柔隻覺得自己的靈魂出竅,腦袋一片空白,隻有疼痛越發的清晰,她唯一做的就是承受。
沈柔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肋骨被拆的七零八落似的,她忍受著疼痛,跪在地上拾撿著縛堇年扔落的鈔票。
“沈如風卑鄙齷齪,生的女兒也是人盡可夫,嘖嘖,這算不算是報應?”
頭頂上傳來縛堇年冷嘲的笑聲,沈柔當做是空氣,將那八萬塊的鈔票撿起來,踹進包中,強露著一絲笑:“謝謝縛總。”
縛堇年欺騙她的感情,利用她害的沈家家道中落,她恨縛堇年,可是,她恨不起,她自知不是縛堇年的對手,縛堇年現在在北市隻手遮天,想要弄死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救活父親沈如風,給女兒童童上戶口,然後叫她以後像正常孩子那樣能上幼兒園。
沈柔捏著手,轉身,加快了步伐。
縛堇年看著沈柔的背影,捏著高腳杯的那隻手停頓了晃蕩,深刻俊冷的臉變的越發陰沉。
沈柔去了醫院,直奔沈如風的病房。
沈如風卻不在病房,一個護士走了過來:“你是沈如風的家屬嗎?”
“是的,我已經籌到錢了,請盡快給我爸爸做手術。”沈柔懇求護士。
護士眼中閃現著一絲憂傷:“警察那會兒將你爸爸帶走了,說是有一件案子跟他有關。”
“不,這不可能”沈柔的心一點點下沉,腳步跌退。
“警方也考慮到你爸爸身體病重,不過是你爸爸主動自首的。想必,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主治醫生走過來解釋。
沈柔搖頭,低語喃喃:“不,爸爸沒有犯法,他不可能自首。”
一定是縛堇年,他動用了關係將父親帶走了!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針對父親?那個狠毒的男人!為了自己膨脹的野心,不擇手段!
沈柔捏著手骨,咬牙切齒,滿腔的憤怒化作力量,跑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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