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之間絕不能有任何男女情感糾葛的呀!
“我需要考慮一下!”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之下,君鳴最終隻給出這麼一句,然後,他起身,走了出去。
黎錦城和黎韓愈互相看了一眼,黎韓愈對他說:“這一次,必須要君鳴和水靈結婚,錦城,一切就拜托你了,就算綁,也得把君鳴綁到婚禮上。”
“我知道了,爸!”
君鳴從黎家出來,便拿出了手機,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
“喂,二叔,上次你跟我說,你有黎錦城是野種的內幕,現在,我想要了,多少錢,任你開。”
掛上電話,他的眼神異常陰鷙:黎錦城,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結婚嗎?見鬼去吧!
沒錯,他抱著不要命的心態,準備用一己之魚的力量,與那張強大的網,拚了!
…………
次日清晨,網上、報紙、電視台,等各大媒體,圖文並茂地報道了一條震驚全市的新聞。
黎錦城的母親曾在三十年前被一個男人迷奸過,而黎錦城就是強奸犯的兒子,一時間全市沸騰了。
黎錦城的母親陸雲在美國也接到了這條消息,老女傭給黎錦城打電話的時候,沉痛地說:“少爺,夫人在聽到那個消息後,受不了刺激,當晚就瘋了,目前被送進了美國著名的精神病院,你,什麼時候回來看她呀。”
黎錦城深深閉上了眼睛,心痛得有些麻木了,他為了守住這個秘密,連月蕭都沒告訴,沒想到卻被這樣肆無忌憚地報了出來。
麵對這些事,他,也累了,好累。
月蕭,你在哪裏?快回來我身邊好嗎?我,好想你!
他一個人在家喝了悶酒,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很想念月蕭,卻執拗的不給她打電話,他就想看看,她心裏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丈夫。
或則說,他對他們的這段感情也產生了一絲懷疑,或許,月蕭沒有那麼愛他,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
迷迷糊糊的,清醒時就灌酒,灌完了酒,就又昏睡在了沙發上。
…………
月蕭時刻監控著楊景維的數據,因為她的病情還沒有完全穩定。
她來看楊景維的時候,楊景維突然將一份正在看著的報紙放到了身後。
她雖有些奇怪,卻沒太注意,護士要過來給楊景維量體溫,楊景維卻不配合。
“我要月蕭量!”
“先生,量體溫是我們護士的事。”
“我就要月蕭量。”
楊景維也不惱,隻是眼巴巴地看著月蕭,堅決不配合護士。
“楊景維,你不可以這樣,我不會永遠在你身邊的,如果我走了呢?你還不讓護士量嗎?”
月蕭一邊寫病曆,一邊說,目光根本沒有看他,他再這樣,她也快煩了。
“月蕭……”楊景維突然情緒很失落,“你為什麼要說話不算數。”
“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她瞟他一眼,覺得他執拗地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你以前說過,為了我你去學醫,你要嫁給我,保護我一輩子,為什麼沒有說到做到。”他說得頗為認真。
月蕭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那是她五歲時說得話,他竟然到了此刻還拿出來說。
“我是學醫了,不是也嫁給你了嗎,我履行了我的承諾,是你不稀罕,不珍惜,將我推出了你的生命,記得你以前讓我滾的吧,我滾了……”
“那,還能滾回來嗎?”他突然真的像個小孩一樣,說這樣的傻話。
月蕭扶額,“沒辦法滾回來了,因為滾得太遠了。”
沒錯,滾得太遠了,都滾到別的男人懷裏了,還怎麼回來。
楊景維一臉鬱悶,抱著肩膀就是不配合護士量體溫,護士很為難地看了看月蕭。
“你出去吧。”
月蕭接過體溫計,走到楊景維的身邊,楊景維咧嘴笑了。
月蕭將手伸進他的胸口,他很配合的展開雙臂,月蕭將體溫計放到他的腋下,她冰涼的小手,碰到他的肌膚,卻讓他一陣燥熱。
這感覺,可真好,這感覺,至從意識自己愛上了月蕭之後,就再也沒有從別的女人身上感覺到了。
突然,月蕭看到楊景維身後藏著的一份報紙,她隨手一拉,“給我看看,你藏了什麼。”
就那樣,毫無預警地,月蕭抽出了那份報紙,楊景維伸手想要搶,已經來不及了,月蕭看到的正好是報道黎錦城身世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