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你別多想,魏坤他不是那種人,說不定他有什麼事情要辦,說不定他有什麼難言之隱。”黎玨摸了摸心兒的頭發,讓她安心別因為玄妙和魏坤的事情而擔心。
心兒撅了撅嘴,從黎玨的懷裏鑽出來說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除了會傷我們女孩子的心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黎玨一臉無奈,他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可是他也由著心兒,因為接二連三的事情心兒心裏肯定很煩,很難受,讓她玄妙四處逛逛也是好的。
他也要去青樓裏把魏坤那個混蛋揪出來,讓他被心兒誤會,還被罵了一頓。而且皇宮裏這莫大一堆事情,隻留他一個人這不是為難他嘛!
青樓可是個好地方,那些女人們濃妝豔抹,渾身散發著一股風塵味道,隻要你出錢她們就可以為你幹任何事情,許多失意的人都喜歡來這裏,仿佛這樣他們就可以蒸蒸日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想要的人。
魏坤已經在這青樓之中沉迷了足足三日有餘,他日日醉倒於溫柔鄉中不問世事,他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好像他害怕玄妙這個女人,可是為什麼他會害怕。
“魏坤,魏坤,你給我出來,別躲在這裏麵。”黎玨的上衣敞開著露出胸口,一身白衣看起來像是又回到了當初做太子的時候。
“喲,客官您慢點兒,您要找的人啊,他在上麵,您慢點。”那個姑娘穿的衣服漏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一雙玉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以前他做太子的時候,經常偷偷來這裏,因為他要在那些大臣麵前裝的與世無爭所以隻能偷偷的來,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了。
“看公子生的如此美麗,不知道公子有沒有時間與在下喝一杯。”遠處一個男人將一個酒杯朝著黎玨扔了過來,雖說是扔,但杯子裏的酒卻是一滴未灑。
黎玨雙手被砍,不能用手接。他一腳賜在被子上杯中的酒悉數落入他的口中,而杯子卻不偏不倚的落在那個男人麵前的桌子上。
黎玨笑了笑說:“既然公子請我喝酒,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雖然說我朋友還在這裏,但是和你喝兩杯也不礙事。”
說著已經做到了那個人的對麵,黎玨笑著說道:“公子的臉為什麼要蒙起來,若不是長得太醜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倒不是我容顏太醜,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隻是我有難言之隱,現在隻能這樣。黎兄,我也是路徑此處看見你,想和你寒暄幾句而已,你的手我會留個方法給你讓它重新長出來。”那個蒙麵男人低聲說道,他還有事要辦,現在他還不能以真實身份和黎玨相遇。
黎玨一臉吊兒郎當,他好像是根本對自己有沒有手這件事情沒有什麼感覺,笑著說:“既然你我故人一場,那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請我幫忙,黎某必定傾力助之。”
不知道為何,黎玨有預感,這個人曾經一定和自己關係很好。因為他讓黎玨感覺到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