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早晚高峰期路上堵車特別嚴重,這要路明銳更加的煩躁。

一路上路明銳都鐵青著一張臉,眉宇間充滿了殺氣。

好不容易到了家落雪下車後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屋,然後直接去了臥室,他還沒有來得及把臥室的門兒從裏麵反鎖就被路明銳給抓住了。

路明銳把落雪直接拽到了床邊,直接拎起來扔到了床上。

接著路明銳就粗魯的去撕開落雪的衣服。

“路明銳;你幹什麼?”

不管落雪如何叫嚷如何掙紮路明銳還是在我行我素。

在刺啦刺啦的布帛破碎聲裏落雪那光潔無暇的身體便呈現在眼前。

路明銳仔細的查看她身體的每一處,直到確認沒有留下任何不該有的痕跡隻會他才放心。

路明銳把旁邊的被子拽過來蓋在了落雪已經凍的瑟瑟發抖的身體上。

“路明銳;你難道懷疑我和哥哥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嗎?”落雪不傻,透過男人剛剛的舉動她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那一次自己從路明遠那裏回來他也是這麼做的,那次自己有錯,可這一次無過。

路明銳見落雪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既沒承認也沒否認,隻是沉默。

沉默了一會兒後路明銳就離開了臥室。

落雪感覺特別悲涼,自己和路明銳雖然是夫妻可卻沒有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他可以懷疑路明遠,怎麼連哥哥都要懷疑呢?他把自己當什麼了?想想落雪就又喜又惱,旋即淚如雨下,那一顆顆晶瑩的淚是委屈,是無奈,是苦澀,也是無言的訴衷腸。

落雪哭了一會兒然後就冷靜下來,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換上,然後拿起手機給林海濤打電話報安好。

落雪想要下樓去,可臥室的房門被路明銳從外麵鎖住了,自己被徹底困在了屋裏。

落雪沒有叫也沒有嚷,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發證臥室裏也有浴室洗手間,電視電腦,以及自己的零食,一天兩天不出去也沒關係。

到了用晚飯的時候柳媽看路明銳一個人在餐廳就小心翼翼的說;“我去叫少夫人下來吃飯。”

“用不著,餓她一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給她飯吃。”路明銳冷冷的說。

柳媽不知其中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多問隻好遵命。

一個人的晚飯路明銳有些食不知味,草草的吃了一些就走出了餐廳。

心裏亂糟糟的路明銳感覺自己好比沒頭蒼蠅。

坐在沙發裏抽了一會兒悶煙依舊無法排解心頭的不快。

路明銳在等著那個小東西跟自己道歉,求饒,可卻死活不見動靜。落雪的倔強無疑要路明銳更加的惱火。

他也不想這樣折磨落雪,與其說折磨她不如說是在折磨自己,如果就此放過她,路明銳心有不甘。

想到落雪背著自己去看林海濤,而且倆人共處一室幾個小時,在大庭廣眾之下還那般親昵路明銳就妒火中燒,怒發衝冠。

實在是鬱悶路明銳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家,然後打電話約周君天和西風烈去鳳舞九天俱樂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