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白我一眼說:“你敢1
我確實不敢,許美麗的確美麗,但對我來說,卻沒有了誘惑力。我是個願意愛天下美女的人,我深深地領悟了孔老夫子的“食色性也”的古訓。
她見我不做聲了,反而走進我說:“你敢檢查,我就給你檢查。”
這下輪到我尷尬了,在辦公室裏,我能伸手去摸她的胸嗎?就算我色膽包天,也不至於對一個半老的徐娘施以祿山之爪啊!何況,我還不是個饑不擇食的人。
許美麗看我尷尬了,越發得意了。挺著一對大胸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說:“我就說吧,你們男人,有色心無色膽。”
我連忙告饒說:“許科長說得對。我這人,有心無膽。”
“要是我給你膽呢?”許美麗挑逗地看著我。
我心裏一沉,這個女人想怎麼樣?這算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嗎?女人主動勾引男人,背後一定藏著陰謀!
這是我小姨告訴我的。我小姨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給我說過,任何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她主動勾引你,不是謀財,就是害命!
“謝謝!”我沉下臉來,嚴肅地說:“我有膽,而且很大。但不是用來男女私情。”
我這句話很重,許美麗臉色立馬變了,她本來如春風拂麵的笑容轉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怨恨地看了我一下說:“我連豆腐渣都不是了,當然沒魅力了。”
我搖著頭說:“許科長,還有別的事嗎?”
許美麗是我自從來信訪局上班後,每日必到我辦公室說一會話的人。即使有時候根本沒話可說,她也會來我辦公室裏轉一圈,順手幫我整理一下桌麵或者給我泡一杯茶。
“有!”她顯然有些失落,口氣有點衝。
“說。”
“永寧市副市長下周要來我們局交流。”
“誰通知的?”
“市政府。剛才曆局長來過了,特別交代了,接待工作由你我負責。”
我哦了一聲,問道:“交流什麼內容?”
“鬼曉得。”許美麗奇怪地說:“不瞞你說,我在信訪局算是老人了,第一次遇到信訪工作交流的事。過去我們信訪呀,爹不疼,娘不愛的。基本屬於自生自滅。隻要不給領導惹麻煩,萬事大吉。”
“許科長,別小看信訪工作,他可是聯係政府與群眾的橋梁啊1我道貌岸然地說。其實我心裏已經鄙視了自己一千次。老子是命不好,才落到這般地步。誰願意將大好青春年華浪費在婆婆媽媽的信訪工作裏呀!
許美麗對我的道貌岸然不以為然,她撇了撇嘴角,不屑地說:“你以為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呀。”
我哈哈地笑,一解尷尬局麵。
既然許美麗已經彙報了,我再來安排就名正言順。
我讓她去新林隱訂房,在甘露未來之前,一切安排妥當。
我現在急切等著甘露來,不是想看到她,而是突然萌生的一個想法,雖然齷齪,卻是沒辦法中的最好辦法。
甘露是省裏下來的幹部,與省裏的關係自然不同。她認識的人多,而且這些人都手握重權。比如孟小雨。
我必須要將陳萌身上的枷鎖解下來。
陳萌因為素雅上訪而心力交瘁,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
按理說,她一個市委書記的女兒,要查清這麼一個小小的死亡案子,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問題是她居然沒按常理出牌,而是讓當事人上訪,這裏麵藏著的內容,必定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去撼動事件的本質。
這不是陳萌的力量不夠,而是表明陳書記的力量不夠。
我突然想起陳書記在我春節拜年的時候透露出來要退下來的意思。難道陳書記也知道這件事?
許美麗蹬蹬走了,屋裏留下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我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腦海裏空洞無物。
這個時候我一般都要抽煙的,於是伸手去掏。手一伸進口袋,就觸摸到了錢有餘送給我的銀行卡,心裏一頓,當即拿起手機打給他。
“老錢,我的錢呢?”
“什麼錢?”
“注冊的錢。”
“在呀在呀。”錢有餘一疊聲地說:“還得等等。”
“等多久?”
錢有餘遲疑了一下說:“半個月吧?不,一個月。”
“你搞什麼鬼?”我不滿意地吼道:“我告訴你,那筆錢是我小姨的,千萬要安全。”
“安全著呢。”錢有餘嘻嘻哈哈地笑著說:“老弟,我們就要發大財了。”
“發大財?”我猶豫著問。
“沒錯,就是發大財。”錢有餘壓低聲音說:“晚上我單獨找你彙報啊1
我哦了一聲,掛了電話,等著錢有餘上門來告訴我,我們究竟會發什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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