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婦聯一怔,推開他,嗔怪著說:“你說真的假的?”
老莫苦笑一下說:“我真假有屁用。貨在你身上,我能管得上?”
李婦聯不覺悲從中來,霎時抽抽噎噎的哭了,梨花帶雨一般,讓老莫手足無措。
老莫是把自己降到了塵埃底了。老婆外出偷吃,不是老婆想偷吃,而是幫他老莫家解決傳宗接代的問題。這是個多麼神聖的事,需要老婆付出多大的勇氣和代價啊!
“你想要誰的種?”李婦聯抽噎了一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
“你不是跟姓鄧的關係好麼?這個人我覺得不錯,家裏世代官宦,種子怕是優質的。”老莫說著話,心裏像刀刮般難受。老莫這話,也是有來由的,外麵早就風聞了自己老婆跟鄧涵宇玩牌的事。
“你以為我跟鄧涵宇有關係?”李婦聯質問老莫,半天不見回答,於是光著兩條腿,下床去廁所尿了一泡,回來後拉著老莫的手放在肚皮上說:“要是有,這裏不早就有了?”
老莫對老婆的話深信不疑,此前耳聞,不敢當真,甚至想也不敢想。現在老婆說了這話,老莫倒想試試了,於是直視著老婆的眼睛,無比曖昧的說:“你要讓我相信,就讓我做一件事。”
說著從床頭櫃上拿起剃須刀,晃了晃。
李婦聯臉一紅,老莫這話她不是第一次聽了,原來剛結婚的時候,兩個人就曾經有過調笑。
“行不行?”老莫進一步逼進。
李婦聯想了想,閉上眼,把雙腿朝著老莫張開,說:“來吧1
老莫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趴下身去,拿著剃須刀,細細地把李婦聯的下身剃個精光。
剃了李婦聯的下身,老莫才相信老婆還真沒出過軌。從此以後,李婦聯到哪裏玩牌,老莫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再也不幹涉。話說李婦聯被丈夫剃了毛,心裏也就斷了勾引鄧涵宇的心思。一心一意跟著老莫過日子,把鄧涵宇藏在心底的一角,隨時有著準備為他奉獻的思想。
鄧涵宇這個人作風還是比較正派,除了出入娛樂場所,一般不與身邊的女人調笑。李婦聯的心思他摸得一清二楚,像她這樣妖嬈的女人,他鄧涵宇不是不動心,隻是一個女人與政治前途相比較,就顯得太輕了。
李婦聯不是吃素的主,她丈夫老莫更不是好惹的人。鄧涵宇分得清輕重,隻好硬生生壓了欲望。
鄧涵宇出千的事,隻在小範圍內傳播。我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黃奇善有次在飯局上剛提起,就被我一腳踢了回去。
但我知道鄧涵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在春山縣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有人可能不認識縣長,但沒有人不認識他鄧涵宇。毛平拿出來的聯名舉薦信就是個信號。表麵看,鄧涵宇是在全心全力幫我,實質上是把我往死路上逼。
這官場上的事,來不得半點逼宮!既然郭偉都入住縣委領導樓了,其實就是在暗示大家他的身份發生了變化。這個時候如果出了逼宮的事,我就是有千張嘴,能說得清嗎?
現在李婦聯又不明不白跑來,這一切,肯定都是鄧涵宇在暗中布置。
我突然感覺深陷一個巨大的黑洞裏,裏麵坐著鄧涵宇,心滿意足的笑。
話筒裏響起李婦聯的聲音,抖索著聲音叫:“冷死了,你不請我上去坐坐麼?”
我笑道:“鄧鎮長在,你不去他那裏麼?”
李婦聯罵道:“虧你還是個領導,怕我?”
“我怕個毛。”我回敬她一句。
“不怕怎麼不請我上去?”李婦聯不依不饒。
“你有事嗎?”我問,言不由衷。
“沒事就不能去你房裏坐坐?天下哪有你這樣的男人,把一個女人扔在冰天雪地裏不管的。何況還是個美女。”李婦聯聲音嬌嗔,像少女般撒嬌。
我遲疑了一下,給她報了房號。掛了電話,打開門,安靜地等待李婦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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