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取消對北氏的控訴,是夜錦深的命令,蘇秘書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違抗夜少的意思,我想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後果吧。”
夜夕夕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話語裏的意思是再清楚不過的。
蘇秘書當然明白,他不過是很不甘心,憑什麼總裁要對夜夕夕這樣的女人寵愛有加,都到這個地步了還維護他。
但是再多的不滿終究是不能說出來的,也隻能在夜錦深昏迷的時候,趁機懲罰一下夜夕夕。
隻是現在,夜夕夕一口一句的威脅、步步緊逼,讓他連私下懲罰都不敢了。
他可不希望,他為了她,而跟總裁產生任何矛盾。
蘇秘書嚴肅的臉沉了一下,目光煩躁的掃了眼兩個保鏢,“安排下醫生給她處理傷口。”
說著,他看向夜夕夕,“我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你最好照顧好自己,那個什麼,你脖子上可不能留疤,免得到時候總裁醒來怪我沒照顧好你。”
蘇秘書說完,深深的看了眼夜夕夕,轉身離開。
他黑沉的臉,滿是認栽的姿態。
夜夕夕懸著的心放下來,她坐到位置上,看向手術室亮著的燈,目光沉了沉。
“小姐,我帶你去醫務室。”保鏢聲音平靜,姿態帶著表麵的敬意。
夜夕夕搖了搖頭,聲音微小的說,“不用了,隻是皮外傷,叫護士過來隨便處理下吧。”
如蘇秘書所說,夜錦深現在還生死未知,她這點傷算什麼?
保鏢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不到五分鍾,便帶著幾個醫生護士過來。
那陣仗,完全不像隨便處理。
夜夕夕有些茫然,不過也沒有多說,就坐在那裏,安靜的等他們處理。
醫生本人比夜夕夕在意多了,處理的十分細致,還一邊安慰,“小姐放心,這幾天傷口不碰水,按時換藥,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夜夕夕淡淡的點頭,不在意的嗯了一聲。
這時,不遠處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角,她看過去,便看到北謹初。
他似乎受傷了,臉上敷著藥,她的心緊了緊,“不好意思,我有事過去一下。”
夜夕夕說著,不等醫生反應,就站起身快速的朝北謹初跑去。
“北謹初……你受傷了嗎?”
北謹初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便看到一臉著急的夜夕夕,不過他的目光卻是一眼留意到她脖子上的傷口,擔憂的問,“你脖子是怎麼了?”
夜夕夕慌忙的遮了下脖子,搖了搖頭,“我沒事,倒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人打你的臉,這人也太過分了吧!”
北謹初看著夜夕夕緊張在意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溫潤的笑,“我可以理解成這是在在意我?”
夜夕夕:……
“那個,你難道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夜夕夕很好奇,在R城誰敢打北謹初,這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過這次,她並沒有去想是夜錦深,不為別的,下意識的沒有去冤枉他。
北謹初目光深沉了下,看了眼遠處的天空,淡淡開口,“家裏的長輩,長輩教訓晚輩,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