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嗬嗬笑起來,可是下一秒,卻是狠烈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是嗎?可是為什麼我話你就是記不住呢?”
身上一涼,是他用力地撕碎了她身上的紅裙:“我已經說過幾次了,在家的時候,從不需要穿衣服!”
尋嚇得立刻跪在地上;“老板,對不起,我錯了!”
男人沒有說話,直接從女人身上跨過去,走到餐桌旁吃起餃子來。
直到酒足飯飽,才悠悠對著還跪著的女人道:“上來吧!”
尋知道自己麵對的會是什麼,可是她不敢不從,先不說尤的勢力龐大,單單是他手下跟隨自己家族多年的那些兄弟,她也不敢拿他們犯險。
這一夜,是尖叫連連,生不如死的一夜,那樣非人的折磨,差不多到天亮的時候才結束。尤已經滿足地安然入睡,而尋,卻隻能苦撐著身體,來到浴室擦藥。
他說過,自己能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原因隻有一個,是她耐玩。他喜歡在她身上製造各種各樣的傷痕,卻不能忍受這些傷痕持續的時間太長。
她望著鏡子裏麵目蒼白,狼狽至極的女人,先是低低地哭了一會,而後又嗬嗬地笑起來。
沒關係,隻要再忍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她就可以解脫了。
她光著身體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乖乖在他身邊躺好。
喬宇後悔跟在這兩個人身邊了。如果隔得他們遠遠的話,那麼此刻的他,要麼閉目休憩,要麼看報讀書,肯定都比現在攢了一肚子的酸水強。
因為和清蔚和穆笙,實在是太膩歪了,從坐下來以後,纏在一起的手就沒有放開過。而且穆笙睡著以後,和清蔚跟空姐要來的毯子恰好蓋住了和清蔚那隻不老實的手,這更令喬宇遐想萬分。
他就很納悶了:明明陪她經曆了一番生死的是他,為什麼到頭來,成就地反而是這兩個人呢?明明已經都要走到盡頭的兩個人,竟然死灰複燃了?
不科學啊!
和清蔚看著靠在自己肩頭,已經睡熟的女人,終於正眼看向了喬宇。
“謝謝你救了穆笙!”他說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確實可惡,可是這句道歉,卻是出自真心的,如果沒有喬宇,那麼現在的穆笙很有可能已經落入了尋的手裏,那事情,就會難辦許多。
“我喜歡她,當然不可能看著她落入危險之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跟穆笙明明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是憑什麼身份來謝我呢?”逮到機會,不堵他一把,這口惡氣,喬宇怎麼能忍。
和清蔚絲毫沒有被激怒,而是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就憑她是我孩子的媽,你說這一點,夠嗎!”
巧遇的餓嘴角抽搐了幾分,半天,幾個字才能他的牙縫中憋出來:“和清蔚,你狠。”
對麵的男人傲嬌地一笑,空氣暫時沉默下來,不過很快,寂靜又被喬宇打破,這一次,他是認真的問和清蔚:“你知道襲擊穆笙的是何人了嗎?能夠驚得動擎的,想必沒有幾人。”
和清蔚的眸色暗淡了幾分,他突然暗下來的臉色讓喬宇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於尤這個人,你知道些什麼?”和清蔚問道。
“尤?你說得,是那個東南亞的教父尤?”喬宇的眉頭皺起來了幾分。看到和清蔚肯定地點頭,他忽然湧起一股很不好的感覺。
“這人起家的時候,就發的是死人財,後來找到了毒品這條路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據說,他還悄悄建立了自己的兵工廠。”喬宇說道,神情有些凝重起來:“總之是個很難搞的人。怎了?是不是他瞄準了穆笙?”
喬宇的渾身豎起了汗毛如果要對付穆笙的人是他?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喬宇剛剛輸了一口氣,又聽到和清蔚說:“但是他身邊的人所為。” 喬宇訝然地望向和清蔚,卻看到他一派風平浪靜的模樣,望望窗外,悠悠道:“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可能會很忙,穆笙她,麻煩你幫我多照看一點。”
“和清蔚,你知道的,除了你,她不會要任何人,你可別……”喬宇並不是舍不得和清蔚死,而是,他舍不得穆笙難過。不是沒有嚐試過,那個女人,認定了一輩子的男人,是他。
和清蔚嗬嗬地笑了:“喬宇,你別多想,她還在,我怎麼會舍得先走?”
我是從地獄歸來的人,我承諾或給她一生一世,我便會履行自己的諾言。
喬宇依舊沒有放心,這個男人的動作,他隱約可以猜到幾分,他臉色有些凝重,說道:“和清蔚,你可要想清楚了,尤不是你三叔那樣的小角色,他的勢力,可是敵國,而且他的手段有多陰冷,你不會不知道。你還記得上一次那個誓言要緝拿他的檢察官嗎?他接收到的禮物,是他妻子沾滿精/液的內/衣和內/褲。而他自己呢?也被他的人弄得分屍街頭。”
和清蔚不言,而是握住了喬宇略微冰涼的手,“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分寸,所以,我絕不會單槍匹馬隻身入敵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