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救命啊,非禮…唔…”這時候還有什麼不懂的,靈溪拚命地掙紮著,呼喊著,希望外麵的人能夠聽到她的求救,卻被一張大手捂住了嘴巴。
又回到了那個無路的死胡同,又見到了那個被自己踢倒的刀疤男。靈溪一臉的自嘲與絕望,怪她自己太天真、太自以為是。這群流氓能夠毫無畏懼地在這放肆,外麵怎麼可能會沒有替他們放風的人。
“呸,你不是很喜歡跑嗎?你倒是給我跑啊!!!”刀疤男一臉的怒火,揮起手掌便想要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點教訓。
靈溪閉上眼睛,絕望地等待著這一巴掌的落下,而這一巴掌之後的事情估計會讓她痛不欲生吧。
“啊!”等待中傳來的不是預想中的疼痛,竟然是刀疤臉慘烈的叫聲。靈溪疑惑地睜開眼,卻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捉著刀疤臉的手掌不停地往後扳。
歐陽軒?靈溪呆呆地盯著眼前的身影,看著他一個個地把剛才想要欺負自己的流氓打成重傷,兩行清淚默然流下。都已經決定不再依賴你了,為什麼又要在我脆弱的時候出現?為什麼偏偏是他?歐陽軒走後,她一個人想了很久,那晚的那一切都不該怪他,是她自己,把他的好當作理所當然了,不曾去真正地學著長大。
“傻丫頭,別哭了。”歐陽軒丟掉擦手的手巾,雙手撫上靈溪的臉,為她拭去惹人心疼的淚水。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欺負了。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回家吧?”歐陽軒揉著靈溪的腦袋,溫柔地說道。他真的害怕死了,這種要失去她的感覺。
靈溪咬著下唇,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隻是怔怔地看著他。
“好了,我們回家。”歐陽軒沒有再等靈溪的答案,或者他害怕等來靈溪的拒絕。他輕輕地把她橫抱起,穿過那橫倒一地的狼狽,向胡同走去。
還是那棟熟悉的別墅,那個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灰色係大床。
“你等會,我去給你倒杯水。”歐陽軒把靈溪溫柔地放在床上,轉身準備去給她倒水。
“歐陽軒,謝謝你。”靈溪拉住了歐陽軒的手臂,輕輕地說道。
“以後不許跟我說謝謝。還有啊,今天早上是我衝動了,對不起。”歐陽軒握著靈溪的手,坐在床邊,想起自己幹過的事情,就愧疚不已。
“你能告訴我,是誰把你推下池塘的嗎?”歐陽軒揉揉靈溪的頭,他希望在她有難的時候,有他在。可是他卻沒有做到,現在他能做的就死為她出一口氣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靈溪抽回被歐陽軒緊握的手,轉過臉,淡淡地說道。
“我下去倒杯水給你。”歐陽軒幫靈溪拉好被子,轉身離開。隻是轉身的瞬間,眼裏的受傷再也無所遁形,我就這麼不可靠嗎?你寧願自己忍著,也不願說出來讓我幫你。
對不起,靈溪抬頭,眼神複雜地著歐陽軒落寞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