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時候,外表越美麗的女人,耍起手段了,總是教人太寒心。”溫朗笑著看向她,“又有誰,能十年如一日呢?”
言菲被他眼底的冰寒嚇到,“小......小朗,你怎麼了?”
蘇沐走出舞池之後,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葉沁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你這丫頭,剛才可真出風頭,嘖嘖嘖,你那身段,哎,你這些年怎麼練得,教教我!”
“什麼身段?你就別取笑我了。”蘇沐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沁兒,我......”
“哎,你們倆跳了這麼長時間,冰山有沒有恐嚇你?”葉沁也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臉八卦地看著她。
蘇沐想著,搖了搖頭,忽然又點了點頭,葉沁摸著腦袋,“搖頭又點頭,到底什麼意思?”
蘇沐無奈地歎了口氣,“冰山說讓我做他女朋友。”
葉沁剛喝進嘴裏一口酒,險些噴出來,她艱難的咽下那口酒,不敢置信地看著蘇沐,“你說什麼?讓你做他女朋友?”
蘇沐誠實的點頭,“總而言之,就是告訴我,要想繼續在彭勝混,就當他女朋友。”
葉沁摸著下巴,喃喃自語,“不會那小丫頭片子,又闖禍了吧?”
蘇沐無辜地看著她,“誰闖禍?”
葉沁搖搖頭,笑著摟住蘇沐的肩膀,“哎,我說機會難得,我們老板也算是個大大的金龜婿,不如你就從了他。”
“切,你這女人,這是眼看著前麵有火坑,還慫恿我往裏跳!”蘇沐端著酒杯,不滿地看她,“我有那麼傻嗎?”
說完,蘇沐端著酒杯,走進了人群中,葉沁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這男人還真是十年如一日,吃醋的把戲總是玩兒的這麼轉。大概這個世界上,隻有那個女人還不知道他的一片真心。
心裏泛起陣陣苦澀,葉沁轉身要走,卻對上一雙愛笑的眼睛,“沁兒,好久不見了。”
看著尤宇那張笑臉兒,葉沁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什麼好久不見?我看是但願不見!”說著要走。
尤宇連忙跟在她身後,“OK,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還不成嗎?可你不是也把我掃地出門了嗎?”
葉沁聞言,氣的瞪他,“什麼晚上,尤宇你個王八蛋,少在那裏給我胡說八道!”
尤宇被她的眼神瞪得心虛,眼看她又要走,他忍不住拽住她的胳膊,“好,我不胡說八道,我要對你負責,明天我就跟你回家,見葉叔葉嬸!”
葉沁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你有病啊,你昨天不是還見過我爸媽?等明天幹嘛?還挑日子不成?”
“當然是提親......唔唔......”尤宇未說出口的話,被葉沁的小手擋住,葉沁氣的臉色漲紅,下意識地往四周看了看,這才壓低了聲音,“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
看著她著急的模樣,尤宇無奈地看著她,“那上一次呢?還有上上一次呢?”尤宇抓住她的手,“在外麵找個男公關還得給錢,你這倒好,白睡了我這麼多年,現在想耍賴了?”
“你給我閉嘴!誰白睡你了!”
葉沁見他越說越離譜,拽著他的胳膊,將他帶到一個僻靜的角落。
“我那是喝多了,誰讓你趁人之危的?”葉沁咬牙切齒地說著,跟安邑筠取消婚約的那天晚上,她去酒吧借酒消愁,誰知道最後醉的不省人事,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尤宇的床上了。
準確的來說,尤宇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原來她把第一次看的特別的重要,覺得,第一次一定要給她愛的人,也就是安邑筠。
可是,偏偏那一晚,她足夠絕望。大概帶著一種讓自己絕望的心態,她才會那麼瘋狂。第二天,什麼都不記得,卻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看到睡在一旁的尤宇,心裏卻沒有想象的那麼難過。
反正早晚都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至少尤宇以前對她還不錯。
“你說的那是四年前的第一次。”尤宇臉也不紅,說的稀鬆平常,“我們之間的次數,大概兩隻手也數不過來。”
第一次喝醉酒之後,葉沁就告訴自己,千萬不能犯同樣的錯誤。可是,蘇沐不在,她有煩惱的時候,隻能自己去喝酒,喝醉了之後,總是躺在尤宇的床上,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雖然尤宇這人是花心,可是他這張小白臉兒,喝醉的時候看,還蠻順眼。
“好,不管前麵多少次,你都可以說自己是喝醉了,那最近這一次呢?我可記得很清楚,你可一點兒酒都沒喝!”尤宇認真地看著她,“我可沒從你身上聞到丁點兒的酒味兒。”
葉沁紅了臉,前幾天相親,也不知道老媽從哪裏淘來了那麼一個LOW貨,兩人差點兒沒打起來,對方非叫囂著,說一看她就是個三十多歲,嫁不出去的老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