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聰,你怎麼能就這麼扔下星兒呢?你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屈服於人呢?以前的你什麼時候被人威脅過?從家裏離開後,她直衝介海聰的家裏,卻被介靈心擋在了門外,介靈心的性格她早就清楚了,她的心裏隻有介海聰跟介天威,她始終是她的情敵,這段時間沒出來破壞他們是怕介海聰知道了生她的氣,現在她跟介海聰之間出問題了,她才不會出來幫她呢?師情看著介靈心有些冷漠的表情,她的心裏有了些憤怒,但因為現在她跟介海聰處於特殊時期,萬一把介靈心逼急了反而對自己不利,她隻能再次冒著大雨離開。本來就不喜歡打傘的她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淋得渾身濕透了,現在又再次成為秋雨逞強顯示其威勢的對象。
從窗外看到她本就沒恢複好的身體遭受著大雨的傾瀉,介海聰尚存的一絲理智把他禁錮在房間,沒有直接跳窗奔向她。介靈心回來後,介海聰離開窗前。
“現在有辦法聯絡到林鳶嗎?”
“你見她幹什麼?她以為是你害死了林音,她見了你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
“就是因為她這麼認為,外麵的人都這麼認為,所以我才要見她,如果現在這個她出來幫我一把,不就沒有人會往那方麵想了嗎?連當事人的母親都為我挽回名聲,還有人會相信那個荒唐的謊言嗎?”
“你讓林鳶幫你,這怎麼可能?她會這麼好心嗎?”
“那不是她能決定的,現在主動權在我手裏,她現在隻能跟著我走。”
她臉上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男人就應該這樣,更何況他還是介海聰,他的父親為了讓他不管是在事業上還是生活上都能夠做一個掌控者,從小就把他送到孤兒院去鍛煉,後來還做了那麼多讓他誤會的事,現在總算不辜負他的苦心了。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姐,你先回去休息吧。”說完介海聰又回到窗前,那個讓他心疼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煙雨裏。
介靈心有些失落,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心裏隻有星兒嗎?可是為什麼先讓她遇見他呢?他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將近十年,如果沒有師情,或許她就是他最在乎的人。
第二天介海聰以他對樊京的了解作為條件使得林鳶“心甘情願”地答應了他的條件,並且為他舉行了一個盛大的簽約儀式,在媒體上澄清了之前的事,她這種作法被普遍認為是出於對介海聰蒙受冤。但她卻不知,是介海聰提前給樊京打電話讓他為了他的父親試著去接受他,這次是個不可錯過的好機會,所以樊京才會給她好臉色。
介海聰趁機把前段時間剛錄好的專輯裏的歌拋了出來,大家再次把注意力拉回到了他的作品上,也不再談論之前那些無聊的事,看到介海聰的處境一下子由好變壞,Judey也不得不感歎,跟介海聰現在的手段相比,之前自己的做法顯得是多麼幼稚愚蠢,虧自己還是個經紀人,在這些年輕人麵前都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無能了。
一些關心介海聰的人,都為他能度過這次難關而慶幸,隻有一直見不到他的麵的師情在為他擔心,就算這件事過去了,他以後也不可能會一帆風順,人生本來就潛伏著無數的未知因素,更何況他經曆的事就像被人寫好了似的,他不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