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海聰,你瘋啦,這個時候你還敢來這兒?”樊京一到介海聰麵前就開始詰難他。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介海聰一向最討厭別人管他的事,而這次說他的還是樊京,所以就說地毫不客氣。
“你能不能別這麼敵視我?”
“不能。”介海聰實話實說。
“你……介海聰,你以為我很愛多管閑事嗎?如果不是這件事牽涉到師情,我才懶得管呢。”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是嗎?那你還來這兒幹嗎?”
“我想她了,來看看她,不可以嗎?”
“介海聰,你就不能再忍一下嗎?等這件事過了再見她不行嗎?”
“我已經等了三年了,我等不下去了,而且星兒是我的,我想什麼時候看就什麼時候看。”
“我還不是三年沒見她,一樣活下來了。”
“海聰,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師情真怕兩人說不到一起就吵起來,以兩人的性格打起來也絕對有可能,就自己下車跑了過來。
“嗯,我找人調查過了,那些照片是音音送過去的。”
“都三年了她還是不放心,竟然還找人盯我們。”
“星兒,已經沒有了,她已經開始了,以她的性格隻要開始就不會中途停止,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了她委屈自己了。”
“海聰,我再考慮一下,明天我給你答案。”師情還在猶豫。
“樊京,你趕緊回去吧,伯父一個人在家呢。”師情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和平相處隻能先讓一個離開。
“你上樓之後,我就走。”樊京說完後就開始後悔,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介海聰在旁邊咬牙切齒。
“海聰在這兒,我不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吧。”師情看到介海聰的表情真怕樊京再呆下去會出什麼事,想說服樊京趕快回去。
“星兒,我有話對這小子說,你先回去吧,上樓的時候小心點兒。”
師情正猶豫時聽到樊京說:“回去吧,我正好也有話跟他說。”
“好吧。”師情臨走時送給介海聰一句“說話別太衝了。”
“星兒怎麼在你車上?”介海聰一看到師情上樓就立馬轉向樊京。
“她為什麼就不能在我車上?”
“告訴你,星兒是我的,你最好離她遠點兒。”
“介海聰如果你想我不見師情就好好保護她,別讓她受到傷害。”
“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讓她受到傷害了?”
“難道不是嗎?你沒看到她的手破了嗎?”
“她的傷口是你包紮的?”
“沒錯。”樊京剛說完右眼就被飛來的拳頭給擊中了,連退了三步。站穩後樊京給出介海聰一個確切的評價:“瘋子。”
“對,我瘋了,我早就愛瘋了,所以別打星兒的主意,跟一個瘋子爭女朋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樊京聽了之後掄起胳膊向介海聰的鼻子砸一拳,介海聰頓時鼻血像開閘的自來水。
“清醒點兒吧,我早就祝你們幸福了,要不然我會三年不見她嗎?”
“臭小子,敢教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介海聰邊說邊捋袖子準備大打一場。
“海聰,住手。”介海聰正準備向樊京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師情的聲音。
“星兒,你怎麼又回來了?”介海聰一臉不知所措。
“我根本就沒走,你們兩個……我能放心嗎?”
“師情,別在這兒呆,趕緊回去。”樊京慌裏慌張地說。
“怎麼了?”師情不解。
“有人偷拍。”
“對,星兒,快點回去。我保證不打這臭小子。”
介海聰看著師情絲毫沒有回去的意思就對樊京說:“我們都回去吧。”說完就去拉樊京。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樊京撇過介海聰伸過來的左手。
兩人在沒人的地方打了一架後回到了樊京的車上。
“傷得重嗎?用不用我找人給你上點兒藥?”介海聰看著正在開車的樊京的熊貓眼覺得好笑半諷刺半關心地問。
“還是先找人把你的鼻血止了吧。”樊京轉頭看到介海聰的鼻血還在流也不無諷刺。
“哎,今天的事,謝了。”
“什麼事?”
“今天早上你幫星兒解圍。”
“原來你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
“廢話,我什麼時候不通情達理了?”剛被人誇了的某人隨即展示其相反的一麵。
“那你剛才醋勁那麼大幹嘛?”
“我才沒吃醋呢?你想讓我吃醋還不夠格呢。”
“沒吃醋會說話那麼衝幹嗎?還動手打人。”
“我心情不好,想找個人出氣。”
“什麼?我成了你的出氣筒了?”樊京聽了氣的眼裏直冒火,要不是自己在開車真想再揍他一拳。
“能當我的出氣筒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平常人可沒這種機會。”
可問題是他是平常人嗎,堂堂的樊氏集團董事長,被人當成出氣筒。
介海聰看到樊京咬牙切齒的樣子繼續說:“你就想開點兒吧,我不開心,星兒能開心嗎?”
本打算停下車跟介海聰幹一架的樊京聽了最後一句話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但又實在不甘心被人當猴耍,“拜托你下次確定沒有狗仔隊跟蹤之後再做這樣的事行嗎?處在娛樂圈還這麼不小心,明天肯定頂上頭條了,你無所謂,這可會影響到師情的。”
“誰說我沒察覺?告訴你那些狗仔隊就是我帶過來的。”
“你……你什麼意思?想炒作也不至於拿師情來冒險吧。”
“是有點兒冒險,可不是為了炒作。”
“我不管你為了什麼,也不管你這麼做的原因,但你要保證不能讓師情受到傷害。”
“我會的。”介海聰一臉嚴肅地回答,說完車內又恢複了死寂。
……
“哎,我有個建議,我們去拚酒怎麼樣?”介海聰率先打破了平靜。
“拚酒?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喝酒?”
“這個時候最適合去喝酒,看我們兩個鼻青臉腫的,再加上點兒酒氣就更痛快了。”
“算了吧,萬一被拍到就不好了,一個是當紅影星,一個是樊氏董事長,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還拋頭露麵去拚酒。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呢,這可關係到整個公司的形象。”
“放心好了,剛才我們打仗的照片一拋出去,你的人氣肯定會迅速上升,不知道會迷死多少女生呢?”介海聰故意挖苦樊京。
“是說你自己吧,長得又帥又會打架,當然會受女生歡迎。”
“你到底去不去?”
“喝酒倒是可以,不過不能去外麵。”
“那去我家。”
“還是去我家吧,你家現在已經是危險地帶了。”
樊京和介海聰在家裏喝得爛醉如泥,直接睡在了地板上。第二天早上七點鍾,樊京醒了之後踹了腳還在地上睡得像個死豬的介海聰:“懶豬,起床了。”
介海聰在地上翻了個身不去理他繼續睡,樊京隻好把他拖起來,沒辦法,介海聰的睡功實在是太強了這樣還能照樣睡,樊京隻能把他扔下去自己先去洗漱。等他回來的時候,介海聰正坐在地板上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兩人怒視他。
“我一會兒要去上班了,快點兒去洗漱一下。”
“不用了,我回家再睡一覺之後再洗,走吧。”說著介海聰就率先走了出去。
還沒到介海聰家門口樊京就看到一大群記者。
“還前進嗎?”樊京朝向還睡在後座上的介海聰問,卻聽不到任何回應,等樊京把頭轉向前的時候,那群記者已經圍了上來,介海聰的眼睛也睜開了。
“下車吧。”樊京看車已經被圍死了進退兩難就對介海聰說。
兩人下車後,介海聰的意識顯然還沒有被喚回來,還時不時地眯眼睛,所以隻有樊京一個人在舌戰群儒。
“請問一下,關於你和介海聰昨天在其緋聞女友師情的住宅區打架的事是真的嗎?”
“是。”
“那麼你們打架是因為師情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