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情正在舞台上唱著她最愛的那個人寫的歌突然感覺心好痛,師情的眼睛不停的掃視四周,卻沒有找到她最愛的那個人的身影。
演唱會結束後,師情準備去後台找韋盛,還沒走到就聽到介海聰在說話:“韋盛,今晚發揮得很出色,演唱會一定很成功。”
那個聲音,對,就是那個聲音,是他,是那個人,五年不見了,聲音一點都沒有變。他在裏麵我該怎麼辦?我不能進去,我不能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絕對不可以。
“我要離開,對,趕快離開這裏。”說著師情就跑開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師情了,她怎麼不進來?”林音問並沒看到師情的韋盛。
“這個……”韋盛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而介海聰已經跑出去了。
星兒,星兒……介海聰邊跑邊在心裏喊。
師情看到介海聰急忙在場內找了個角落躲起來,介海聰一點點地靠近,師情雖然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沒有哭出聲,可淚珠卻一連串地往下掉,而另一隻手卻攥得緊緊的,她的指甲一點點地插進手心。就在介海聰即將走到師情麵前的時候,樊京突然跑過來把師情帶走。
一個小時之後,樊京和師情從醫院裏走出來,樊京看著師情剛包紮過的手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愛惜自己?知不知道你老這樣我會很心疼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以前習慣了。”師情低下頭不敢看樊京。
“我還以為你的自虐症好了,沒想到做了這麼多的事,一點用都沒有。”他有些失望地說。
“對了,生日快樂。”師情有意轉換話題。
“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樊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以嗎?”師情聳聳肩,“快點走吧,今天馬上就過去了。”
“去哪兒?”
“你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差點都給忘了,我們走吧。”
樊京把師情帶到一個大園子前,師情一進去就驚呆了,門的對麵是一群十幾米高的小山丘,上麵種著各種各樣的樹,小丘的外圍是一片小樹林,最外排是白樺樹,一條消息彎彎曲曲的穿梭於樹林中,在月宮的照射下,水麵翻著粼粼的波光,小溪兩側種著些楊柳,園子的東北角有一個小木房子,門前種著一棵垂柳。
怎麼會那麼像家裏和雪婭?雖然小了很多,但更溫馨,應該也更舒適吧。
“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城市還有這麼個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師情好奇地問。
“這是我專門請人為你建的。”
“專門為我建的?”師情有點失神,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一個人對她說過這句話,並且把這種事當成他一生的工作。“嗯,本來是給你當生日禮物的,可我怕到時候我就找不到你了。”說著樊京就低下了頭。
“我還能神秘失蹤啊?”已經不止一次玩過這種遊戲的某人好奇地問。
“這份禮物你喜歡嗎?”
“喜歡。可今天是你生日,應該是我送你禮物才對呀。”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確實沒準備禮物。
“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他敲了下她的頭,因為她隻準別人碰她的頭。
師情走到樹林中,在小溪邊停了下來,抬起頭自言自語地道:“好久沒有看到跳舞的樹葉了,好久沒有聽到樹葉的歌聲了,好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