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這東西這麼重,掉湖裏早沉下去了,你又不會遊泳怎麼撈得上來。”說著樊京再次把水杯奪了回來。
師情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樊京已經喝下去了,接著就聽到一聲響徹整個城市的哀嚎。
電視機早就被介海聰打開了,,韋盛也在旁邊坐著,結果兩人等了一個多小時,等到的卻是主持人的一句話“很遺憾要向大家宣布一個壞消息,一直以來呼聲最高,最被看好的3號選手師情突然離開,然後又宣布棄權。”聽到這句話,介海聰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上,眼神裏是前所未有的憐惜與痛苦。而另一個人當時就跳了起來:“師情,你搞什麼?又來神秘失蹤。上次就是進了決賽卻突然棄權的,然後就再也沒有聽過你唱歌,現在好不容易又可以重新聽到你唱歌,,為什麼又要棄權?就憑那些人,哪是你的對手,你到底在怕什麼?”
聽過韋盛的一席話,介海聰的眼神更複雜了,一直盯著韋盛看,不過最讓人擔心的是之後韋盛突然發出的狂笑聲。
師情和樊京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二點鍾了,樊京怕師情回去見到劉思會受刺激,就把師情帶回了家。師情本來不想去,但當她聽到樊京沙啞的聲音時又改變了主意。都是自己把樊京害成這樣的,要不是自己去參加什麼選拔賽,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是,是樊京報的名,唉,如果自己不心軟,怎麼會去?天哪,樊京幹嗎要這麼專情,害她總感覺自己欠他什麼。師情這一刻似乎忘了,自己對愛的定義就是一定要專情,一生隻能愛一個人。
一進客廳,師情就看到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坐在沙發上看文件,一聽到腳步聲就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頭,眼睛先掃過樊京然後停留在師情身上。而師情此刻也在打量對方,師情心想眼前指個人就應該是樊京的父親,樊氏集團的董事長——樊森,光從眼神裏就能看出他所具有的睿智與魄力,這大概是成功人士所具有的共同特點吧。
“怎麼現在才回來?以後別玩太晚了。”雖然隻兩句話,但師情足以聽得出他聲音裏純粹的關愛,心下為樊京有個好父親而高興。
“爸,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您要注意身體。”剛說出口樊京就後悔了,他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有問題,更何況聽的人還是他的父親。
不過,樊森倒沒問樊京出了什麼事,大概是從樊京的表情猜了出來,也或許他現在已經沒有精力來過問這些瑣碎的事了,隻淡淡地說:“好久沒見你了,想你了,就坐在這兒等你回來。趕緊洗洗澡回去休息吧。”
“嗯。我還是先送您回房間吧。”樊京說著就去攙扶樊森。
本來看起來還算年輕的樊森被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老了許多。
師情看到後不覺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好久沒見他了,每次回去都不在家,雖然隻要自己回去之前打聲招呼,就算遠在天涯海角,他也會馬上趕回來的,可是她不喜歡那樣。這當然成了師情晚上失眠的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那個人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那個人的消息,像他那麼不甘平庸又有才華的人應該早就活躍在歌壇上了。連韋盛都成了歌星,他到底在想什麼?
而另一邊,介海聰望著天空也在自言自語:“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到手的機會你都會放掉?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你知不知道隻要一天看不到你得不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我就一天不會去追尋自己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