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情感世界來說,沒有固定的邏輯和道理可言,相對的情況下,情感更注重理性加條件。象電影裏那些與物質無關的情感,早已經在改革開放的大潮中被淹沒的無影無蹤了,這是這個時代的現象,更是這個時代愛情的脆弱和悲哀。
所以小三才明目張膽的大興其道起來,大有超越老大的趨勢,但就是這樣的趨勢卻被N多的男性朋友津津樂道。
無論這樣的東西存在是不是必要的,但現實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適應與否而停下腳步,社會在發展,而發展道路上必然回萌生更多讓人們深思的東西,以至於我們想起和懷念精神才是更加重要的價值。
冰冰把車子停在了一片別墅群的門外,看著電話裏的信息,因為一會在接不到信息,電話就沒電了,冰冰迫切的看著電話,時而有些焦急的看著身邊這位有些“奄奄一息”的雷鳴,心裏更為自己剛才的那番話而後悔不跌,真是怪自己的嘴欠啊,可現在已經說了,話是不可能收回來了,冰冰真想刪自己幾下。
在冰冰的心裏,雷鳴是堅強的一毛啊,怎麼會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這樣呢,看上去似乎有要犧牲的痕跡,這樣的情況和自己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或許真應了那句話:任何人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麵,無論多麼堅強都避免不了這樣的一個弱點,人無完人嗎?看來自己真的是傷到了雷鳴了……
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冰冰無奈又心不在焉的把玩,一個信息的到來,讓冰冰有重生的念頭,看了一下信息:“我馬上就到了,妖精等我……”看完信息,冰冰放鬆了一些深深的出了口氣。希望這妖精能幫自己也幫幫雷鳴吧!
不遠的地方,蘭蘭嘴裏啐罵著從一個藥店裏走了出來:“你大爺的雷鳴,看我怎麼收拾你,叫你裝孫子,還得姑奶奶給你買藥吃,臥槽!你又不是我爸爸……”,蘭蘭使勁的捏了一下手了的藥盒,向路邊一個出租車照了下手,上車向冰冰說的地方駛去。
由於長時間的在一起,蘭蘭對冰冰的車是在熟悉不過了,下了出租一眼就認出了冰冰的車子,來到了冰冰車子邊上,當,當,當的敲了幾下車門。
冰冰一個機靈向車外期盼的看去,一看正是妖精來了,下了車和蘭蘭來了一個迫切的擁抱:“你大爺的你可下來了,我都要愁死了,要是你來晚了我真想撕了你,快呀!快呀!”冰冰放開蘭蘭,牽著蘭蘭的手用力的拽了幾下,腦袋使勁的示意著車子裏麵。
蘭蘭對冰冰這手足無措的行為有點迷糊,也疑惑的指了一下車子:“你是說雷鳴那貨在這車裏嗎?”
冰冰臉色極其難看的點了點頭。
“臥槽!你信息不是和我說那孫子病了嗎?病了不在醫院在你車上幹個屁呀?”
“哎呀!你這妖精急個屁呀,我告訴你他是咋病的,八成是我說的話把他打擊的吧!”冰冰把剛才和雷鳴說的那些話如數的學了一遍。
蘭蘭輕輕的咬著自己的手指,仔細的聽完了冰冰學的過程,一臉困惑的說:“不能啊,那小子不是那麼娘的人啊?不可能被你那點話就給幹趴下啊?”蘭蘭打開車門,看著副駕駛上的雷鳴臉色蒼白死氣沉沉的躺在坐椅上,其中一隻胳膊放在了腦門上,臉上有些扭曲的神情似乎在證實此刻的狀態十分不對路,更有些不理解。
蘭蘭肆無忌憚的看了一圈,拿出扔在車裏的腦袋把車門關上,很是不解的看著冰冰:“你這貨不會把她給糟害成這樣吧?說,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倆在一起住的,我可是聽娜娜說了,你昨晚上就把他給接來了,你也太狠了,一晚光景就把他給抽成這樣了?”
看著蘭蘭瞪著眼睛白話,還帶著一臉你倆有奸情的樣子,冰冰就來氣,也不管什麼形象了,光天化日之下就給蘭蘭的屁股上來了一腿:“你這騷貨,敢想點健康的嗎?”
就這樣的一腿,驚的幾個男性路人差點就把下巴掉在大街上,必定這是小區的門口,行人還是不少的,特別這還是兩個妖豔的冒泡的小妞。
就這樣幾個疑惑和猥瑣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發揮著國人最為優良的傳統美德??看熱鬧,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扶著邊上一個臃腫的男人說:“我猜一定是正房遇見小三了,說不定一會就得猛烈PK,這下有熱鬧看了。”
即便是在這樣的高級小區,人性的一個優點也會簡單的被發揮的淋漓盡致,幾個男人幸災樂禍的等待著,大有不到最後不罷休的勢頭。
感覺到有野獸盯在身上的味道,蘭蘭下意識的拉了一下這連體的貼身短裙,沒來得及和冰冰爭執,回頭正好看見幾個男人在那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傻瓜也能看出這是看自己的熱鬧呢,對於妖孽一樣的蘭蘭來說,怎麼可能允許自己這樣白白的被別人欣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