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養眼的,那麼大,都會影響行動的靈敏度。”
結果招來了冰冰絕情的的掐了一把,腰上立刻傳來火罐的感覺,隻是這個的點比較狹小了點,所以很疼。
“我影響你了咋的?你摸了我一宿,然後掉過頭來挖苦我,有你這麼幹的嗎?是不是你沒上我,現在很後悔啊?”冰冰其實睡的和死豬一樣,根本就不知道雷鳴是不是摸自己來的,隻想這樣說,來打擊下雷鳴。
這話雷鳴一聽有點迷糊了,嗎的要是什麼都沒幹,還摸了人家一晚上,那也太沒公德心了,要是幹點啥也行,但做為一女生,不可能往別人身上扣這事吧?
所以雷鳴真就有點心虛,但怎麼都想不起來是什麼經過了,“這個……要是摸的話,那也該有條件反射吧?而且我很正常,這麼睡我是頭一回,都別扭死了,我到經常摸我老婆。但我可沒後悔說,上沒上你什麼的那事哈?”
看著雷鳴這樣的說,冰冰一想,這就是真的了,這還真就敲詐出真話了:“好你個雷鳴啊?你真的摸了我一夜是吧?我給你,你和我裝孫子,不要,然後你偷著下手是吧?是不是這樣你很爽啊,我給你手給你掰掉了。”
冰冰的眼神象殺手一樣的審查著雷鳴。讓雷鳴差點就‘招’了,幸好自己意誌堅定。
雷鳴一聽,這是上當了,自己還幫人家演了一出不打自招,真想煽自己兩下,被這妖精的假象迷惑了,忘記防備了,可現在已經是追悔莫急啊。
“行了,我真沒摸,我都睡著了,那有空摸你啊,在說了,我要是摸你的話,你能沒感覺嗎?那不得摸醒了嗎?”雷鳴分析著說。
“你一定摸了,我這都得有指紋。”
雷鳴一聽,樂了:“那咱們去公安局檢查一下,查查有沒有指紋,就是有也是你自己摸的。”
這女人發火,總是在你想象不到的時候,從而來驗證所謂女士優先的特權。冰冰也充分的發揚著,這個全世界人民給予女性的優待。在被子裏給雷鳴來了拳腳相加。
雷鳴是無奈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這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雷鳴,”冰冰這一聲尖叫至少能傳出一公裏去,雷鳴很肯定這個猜測。
“我不聾,能聽見,你叫我幹什麼呀?”
“你讓著我點,能死啊?”
“不好意思,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這人實在嗎?不會說假話,您來人家別介意。好了美女,咱們起床吧,一會都尿床上了,這都快中午了。”
“你去衛生間去。”冰冰帶著命令的指著衛生間。
“我去那幹嗎去呀?”雷鳴有點不解的反問。
“我穿衣服,你是不是要仔細的研究下我有沒有傷疤什麼的呀?”
“我去,有什麼好研究的,傷疤也是二十多年的,就是長也長不上了。”
冰冰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大學時候經常有人講這樣帶顏色的冷笑話,於是又送了雷鳴有個國際通用的手指:“禽獸。”
“本來就是嗎,都不是小白,裝什麼火星人啊?在說了,我又不是沒見你,都睡一宿了,你還害羞什麼呀?”
在冰冰飛舞枕頭的驅逐下,雷鳴去了衛生間洗漱去了。
好半天的時間,雷鳴才在冰冰的招呼聲中走了出來,因為怕在看到什麼尷尬的事,必定倆人沒有什麼負距離的接觸,所以這麼的住了一個晚上,有那種說不出的別扭,具體是為什麼,雷鳴也說不清楚,而冰冰的無常當然也和這些有關,既尷尬又麻木,卻又不知道這感覺是怎麼來的。
“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雷鳴直接搖頭:“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故事啊?”
“就是你們男人都愛講的那類故事?”
“切!那樣的故事多了,怎麼的?你很想聽嗎?但是我不會講。”雷鳴很少有的白了一眼冰冰。
冰冰回敬了雷鳴一個深深的鄙視,“就是禽獸的那個故事。”
雷鳴的冷汗都下來了,我勒個去的,怎麼她也知道這個故事,“聽過了怎麼的,但我可不是禽獸。”雷鳴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你的確不是禽獸,但你和哪個男主人公是一樣的,我呸!”冰冰使勁的呸了一口,‘浪花’都濺到了雷鳴的臉上,“什麼都敢做你還是男人嗎?我覺得你比那個男人都禽獸不如!”
看著冰冰騰騰的走下了樓,雷鳴楞了半天,心想這狗血的事怎麼還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呢,難道我真的連禽獸都不如嗎?雷鳴開始反複思考著,是禽獸好呢?還是禽獸不如好呢?
就這事看來,禽獸不如似乎沒有禽獸好過啊!原來很多故事講的都是真事啊!雷鳴自嘲了一下,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