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辦法啦,說,是明顯沒用的,那孩子比誰都強啊,她認準的事就是牛都拉不回來,記得姑娘小時候,因為不大的事,我們說她,她就自己懲罰自己,而且對自己特別的狠,現在咱們姑娘還太過自戀了,總以為自己能左右身邊所有的人。”朱爸爸無奈的撓著腦袋,“其實說句心裏話,雷鳴這人真的不錯,雖然家窮點,但人不能窮一輩子吧!”
看著朱爸爸似乎是在說雷鳴的好話,朱媽媽當時來了精神,可剛要開口,就被朱爸爸給攔住說道:“你聽我說完的行嗎?”這語氣似乎帶著懇請。
“那好,你說吧!”
“雷鳴這人,為人不錯而且對人挺真誠還熱情,盡管比姑娘大,但這會讓他更知道疼老婆,而且他姐在國外,家也不可能太窮,我知道你心裏最不想的就是,讓咱們家親親說什麼口舌的話,可我們活自己的,為什麼要管別人去說什麼呀?”
“我說你說完了嗎?”朱媽媽麵色鐵青著臉,對老公的這些表示震驚和不滿,為什麼丈夫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找這樣的女婿他就不覺得丟人嗎?
“我說完了,你說吧。”朱爸爸似乎是預料到了老婆會有別樣的想法,至少自己的觀點她是一點都不帶同意的,這些年下來自己可能比誰都更懂自己的老婆。
“咱家姑娘為什麼要嫁給一個二婚頭哇?要是出去和別人說,我這臉往哪放啊,你還說雷鳴好,好怎麼還離婚呢?要是和咱姑娘結婚在離婚呢?都離過一次婚了,在離也沒什麼不正常的,再者說了,就是和他結婚,他用什麼結婚啊,連個房子都沒有,在大道上住啊?”
一連串的問題和理論,讓朱爸爸有點聽的迷糊了,不知道這套理論是在哪學的或者是媳婦專門給雷鳴定製的,朱爸爸表示很費解,但媳婦的性子要是上來誰都沒有著的。
朱爸爸隻好把問題推了回來,於是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就是必須讓她和雷鳴分開,嫁給誰都行,不就是和他住在一起了嗎,這年頭也不算啥事,就這玩意,在嫁誰都是這玩意,又不是嫁不出去。”
看到老婆說的平淡,但氣還是有的,明顯是因為女兒的行為而生氣,但孩子沒有說自己家不好的,朱爸爸表示理解,“那你說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問你點啥都費勁,老張不是總要給咱姑娘介紹對象嗎?還說條件挺好的,找個時間讓她去看,去不去都得去。”
就這樣,一場荒唐的相親就這樣的被定了下來,朱爸爸一想到老張說的小夥子的身高,就是心裏發冷,一米六多一點的身高,還沒自己女兒高呢,這介紹人是怎麼想的呢?朱爸爸現在很迷惑,怎麼人活著會有這麼多的為什麼呢?難道就不能不去計較不去左顧右盼的平淡的生活下去嗎?太多的為什麼都讓他不知道答案在哪裏?
自從來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小城市裏,似乎很多東西都在無形中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對於本來就掌控很少的朱爸爸來說,這是很不適應的,但人在逆境中似乎該學會更多的東西,朱爸爸也在這樣的學著,是你不得不象生活低頭承認並學習著。
朱爸爸也曾深思的考慮過這個問題,是不是搬家到這裏真的錯了,至少這麼長的時間裏,家裏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一個是順理成章的事,難道是風水的事嗎?可為什麼別人家的事似乎都是很少呢?
一切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發生著,這和誰的努力都不無關係,又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隻是這個非常精密的點朱爸爸怎麼也找不到,至於為什麼?似乎誰也說不清楚了,因為朱爸爸一直在勤勤懇懇的努力著,無論是對這個家,還是對這個家的每個人,都是如此。
想到老婆的想法,似乎也是來緩解現在家庭日趨升級的矛盾的辦法,雖然不好,但現在也是別無選擇的辦法,朱爸爸現在感覺到累了,難道是自己老了嗎,隻是心裏的壓力,越發的讓自己透不過氣來,為什麼我的日子就這麼難呢?朱爸爸真想扔掉這一切,去另一個時間看看是不是也這樣的讓人難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