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蘭蘭氣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十分憤慨的罵道:“這個沒長眼睛的孫子,你就是把頭發都剪光了也比那個朱靜秋強多了吧,真TMD不知道那孫子怎麼想的。”
屋子裏稍微的平靜了一小會,冰冰意味深長的說道:“蘭蘭你也別這樣說,朱靜秋雖然沒有娜娜好,這是事實,但這不意味著朱靜秋就沒有競爭的優勢,雷鳴那小子雖然沒有錢,但那小子多狂啊,能這麼死心塌地的愛著朱靜秋,也說明朱靜秋一定有值得他愛的地方,這點上我們誰都別否認。必定人無完人。”冰冰分析的很透徹和仔細。
冰冰很多時候是很理智的,能在一瞬間就想到了這麼多,可見這個女人不尋常啊。
“你那意思就是說我們娜娜,白讓雷鳴給喀嚓了?”蘭蘭依舊抱不平的說著。
“咱們先別這樣說行不?”冰冰在意見上和蘭蘭起了一小些分歧。
“那我怎麼說?”蘭蘭看著在一邊機械的換著電視節目的娜娜,就為娜娜委屈。
“那咱倆讓別人喀嚓的時候就一定要到什麼結果嗎?”這屋子裏也沒有外人,所以冰冰也沒拐彎說,所謂的喀嚓指的就是男女關係的事,或者說是女人的第一次,但這社會沒有幾個,甚至說幾乎沒有人,會把第一次留到自己結婚的那個晚上,試婚這事現在都過時的顯得有點土了,什麼一夜X什麼的,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聽冰冰這麼一說,蘭蘭也蔫了下來,必定冰冰說的是實話,現在還敢奢望第一個男人給自己一生嗎?那顯然是不現實的,就算是有男人給你一生的托付,到時候你要不要還是個問題呢,很多時候不是沒有保障,而是保障這東西是需要的時候才更有意義。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蘭蘭期待的看著冰冰,希望冰冰能有什麼錦囊妙計。
“我沒有辦法?”冰冰直截了當。
“臥槽,我還以為你有辦法,整的跟個神婆是的。”蘭蘭也有些失落。
“要說什麼辦法都沒有吧,也不全是,咱們隻要投其所好的去了解到雷鳴對女人的什麼感興趣,這事就成了一半。”
“廢話,這我也知道。”蘭蘭表示對冰冰這話忽略。
“那你說說,雷鳴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或者女人什麼樣的心態他喜歡?”冰冰又把包甩給了蘭蘭。
娜娜這時候也不在擺弄遙控器了,似乎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看著蘭蘭能說些什麼,蘭蘭思索了一下,想起雷鳴言語上的過往認真的說:“雷鳴這人,看著傲氣的不得了,但要求卻很簡單,他要一個對自己忠誠,內心秀美的人,不在乎女人的從前,因為他說要的是和他在一起的以後,而不是從前。”
“你怎麼知道的?”冰冰懷疑蘭蘭的這些推斷。
“這你就別管了,是他自己和我說的,而通過我這段的觀察他的確是這樣的人,要是愛財的話,他早就娶有錢的了,象娜娜這樣的雷鳴遇見的還少嗎?”
“那倒是!”冰冰和娜娜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這些早就聽雷鳴以前的朋友說過,所以蘭蘭分析的還是比較正確的。
聰明的蘭蘭必定是閱男人很多的人,突然想到了另一個想法,神秘的對著冰冰說,“那你說男人最恨的是什麼?”
“當然是自己的女人朝三暮四了。這還用問嗎?”冰冰不用思考就知道這些,就象女人討厭男人花心一樣,這都是永恒的矛盾,雖然自己不是男人,但電視上總表演啊。
“所以說,我們要找人調查一下那個朱靜秋,”蘭蘭突然想起了這個經常發生在小三身上的主意,“在我看來朱靜秋是個很有城府的人,而且她很世俗,所以才用那虛偽的偽裝,把自己掩飾的很柔弱,”在蘭蘭看來,女人沒有不世俗的,就的也是假的,自己就是個例子,雷鳴這樣的窮人,隻有象娜娜和自己這樣有錢和有經曆的人才會欣賞到,象朱靜秋這個從鄉下來的人,不可能看到雷鳴的閃光點的,“而這樣的柔弱會讓男人有憐惜的錯覺,隻要雷鳴能看出朱靜秋的真麵目,你覺得雷鳴那樣狂傲的人,還會愛她嗎?”
冰冰豎起拇指,表示很讚,這蘭蘭果然是沒白研究男人,這都研究出成果了。雖然這主意不見得是最牛的,但要是真查出點什麼收獲,那絕對是狠狠的收獲,有時候嗖主意也是很神奇的,這都是有學曆的小女人,關於愛情的問題,那都是研究過兵法的,現在的冰冰突然發現,蘭蘭很有軍事家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