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靜秋進退為難的時候,服務生比自己家孩子還要客氣的說“美女裏麵請,請問有什麼需要的嗎”?
朱靜秋心裏想顧客在沒買單之前真有上帝的感覺,還沒等回答服務生的話,邊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來了美女妹妹裏麵請”。朱靜秋嚇了一跳,有些木呐下意識的張大了嘴說“啊,你”。一看不知道雷鳴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紳士的做出了個請的姿勢,這才回過神的朱靜秋兩隻手撰在一起有點手足無措的說到“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吧?“那有的事呀我也才到。”朱靜秋心裏暗暗讚賞還蠻會說話的嗎。
進了一見別致的單間,雷鳴上前拉出椅子,說了聲“美女請做”,落座之後這男人體貼的問候不夾雜一點虛偽,誠懇的讓人有些感到錯覺,這還沒喝酒呢怎麼還來狀態了?朱靜秋自己在心理嘀咕著。雷鳴拿夠消費表客氣的讓就在朱靜秋做主,朱靜秋隨意的點了幾樣不太貴的,這都看在雷鳴的眼裏,雷鳴也點了幾樣比較浪漫的,接下來總是沒等朱靜秋來得及要求什麼,就被雷鳴照顧得妥妥當當的象是事先預謀好了是的,這感覺真是幸福死了,這也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幸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嘿嘿原來生活真美好哇!
“要是總這樣幸福那該多好啊”朱靜秋心裏這樣的想著。
所點的酒水和菜都是以女士的基調為主,還特意囑咐服務生來罐有名有姓椰子汁兒。說什麼天兒冷喝這個對女孩身體好。因為已經接觸好幾次了也在一起吃過飯談過不少,但是比較全麵的沒有過。可那幾次都是好幾個人,所以一開始的談吐還多少有些尷尬。聊了一會朱靜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開始抱怨上今天的事情,雷鳴一聽立刻就說“生活嗎有好多無償的是在考驗我們也是一種嚐試”那種西方現代色彩的開導就開始了。這讓朱靜秋心裏有說不出的舒服,在些年無論在家還是外麵從來就沒人能對她這樣的善解人意。朱靜秋也忘記了來時是怎麼想的了,反正不是她現在想的這樣。還特意提到了自己寫的詩詞,雖然知道這是在班門弄斧可還是想顯露一下,還要求雷鳴一定給個評價,雷鳴也不客氣“按你現在的寫作水平嗎很一般,但你的年齡這麼小寫到這程度已經是可圈可點了所以以後要多努力多學習”等一係列的鼓勵話語。說的朱靜秋現在才明白一個詞那就是什麼叫心花怒放。她們就這樣的從文學到誌向到工作從得意到失意的人生。談的昏天暗地。這也是朱靜秋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人一次說了這麼多話,就象背了許久的包袱一下子都扔了的輕鬆,菜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了。因為早就忘了是來吃飯的了。而往日在別人眼裏那個趾高氣揚不愛搭理人的小女子形象,在這個男人麵前似乎一點也沒有了
“呀!現在幾點了”朱靜秋忘記了斯文的喊了出來。雷鳴不緊不慢的看了手表說:“淩晨十一點多點”還把後麵的點故意拉到一米長,朱靜秋一看電話說“那有哇你那表不準吧這都十二點半啦”。“是啊我說的是十一點多九十分鍾嗎”雷鳴這樣打趣的說著,朱靜秋無奈的撇撇嘴知道從言語上和他很難較量,心裏哼!等以後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象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不知道還該說些什麼。朱靜秋便問了一句“我哥這幾天忙什麼呢?我都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雷鳴回回神也問了一句“我說小妞你哥都叫我雷哥的你為什麼不叫我雷哥呢”?朱靜秋也不示弱的喊到“我為什麼要叫你雷哥?你能告訴我不?”雷鳴嗬嗬的笑著說“你還真不賴也有聲大的時候哈哈,我還以為你天生屬貓的沒什麼大動靜呢”。這句話說完雷鳴心裏就後悔了,因為他看見對麵的朱靜秋眼睛在一點點變大的盯著他的眼睛。於是話鋒一轉到貓貓多好哇文靜可愛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