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俊傑點點頭,他雖然不清楚管慧心具體是去哪裏,但是是他親自送她登機的。
中午的醫院內在是站著許多的病人以及病者家人。廖揚眉頭緊皺,邁著步伐,三步當兩步走,當他得知消息的時候,管慧心已經離開了B市,根據機場登機記錄,是去了英國,想到這裏他暗罵一聲,“該死。”
樓梯上,一個黑色的影子朝他徐徐走來,“別找了,他也不見了。”
廖揚對上樓梯上的男人的清明的眼睛,心像是跌入了穀底,所以說,他們兩人是約好了一起走的嗎?
徐徹走到他身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這樣就失落了?你怎麼不想想我是什麼人?”他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像是穩操勝券一般,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冷笑,另外一個人在英國嗎?也不想想徐家的根據點就是在英國,隻要他想要這個人,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隻要他的一句話,全國不同根據的同門一定會幫他將那個女人找來!他冷笑一聲,猶如是在看到一隻垂死掙紮的螻蟻,“簡直不知死活!”
廖揚見他有把握的樣子,立即轉身跟在他身邊,“你知道管慧心跟甄和在哪?”
“廖警官,別說我幫你,這個案子如果不是跟琳娜的名聲有關,我是一點也不會幫你們警察的。”是的,因為曲靜的死因涉及到了管琳娜,老爺子不放心親自派他接觸案子,跟進案子,盡早的抓到凶手,洗清管琳娜的嫌疑。
B市機場內,一名男子被幾個彪形大漢按到在地,起初男人反抗的不停的掙紮著,隨著一秒秒的過去,男人知道自己是垂死掙紮也就放棄了掙紮,蓄力等待落逃的時機。
“醫生,你這樣將自己的病者丟在醫院,可是嚴重的不負責任的哦!”徐徹緩緩的來到他的麵前,鷹戾的眼裏反射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他冷笑的蹲下身,“哼,想逃嗎?”如果不是他快一步打電話讓人攔截,說不低此刻這個陰險的男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廖揚倒吸了一口冷氣,總算抓到一個了。他快速的來到他身邊,拿出腰間的手銬,烤住他的手腕上,“甄和,我現在以,涉嫌謀害曲靜的罪名,將你逮捕回警察局!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
當冰冷沉重的手銬扣住了他的手腕上時,甄和心中最後一絲逃跑的計劃,也隨之破滅。他癡呆呆的看著手上的手銬,這一刻,放佛回到了不久前,在他將三氧化砷交給管慧心的時候,似乎就看到了自己現在的這一幕。但是他卻不後悔……
徐徹在警察局大廳內不停的轉悠著,許久後,廖揚從審訊室走了出來,看著他那一臉沉重的表情,他問道,“怎麼了?不可能抓錯人吧?”
廖揚抬眼看了看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搖頭說道,“沒有,結果是我們想的那樣。”甄和倒是挺配合的將自己知道的東西,毫不保留全盤托出。
徐徹接過他手裏的審訊文件,翻閱著看了看,“他說毒藥是他給管慧心,是他逼迫管慧心在蛋糕放毒的?”這不是滑稽之談嗎?這會,他兜裏的手機響了,徐徹拿起手機,“在什麼地方……將她的給我押回B市!”
廖揚不解的問,“管慧心抓到了?”
徐徹笑了笑,隻要他想要找的人,隻要這個人還活著,那就絕對不會找不到!
夜幕降臨,一道刺眼的光束落在管慧心的臉上,她不適應的閉上眼撇過頭,可氣的咬咬牙。下了飛機後她便找了一家酒店,還沒等她洗去疲憊的身體,便被一群破門而入的黑衣人按住了,再次醒來,她居然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更可笑的是,這會居然又坐在了這個反感的位置上。
“管慧心沒想到會被抓住吧!”徐徹陰冷的直勾勾的盯著她,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能耐,逃命還那麼大搖大擺的住進高級酒店!
過了一會,管慧心的視線漸漸的回複過來,她回瞪著眼前的男人,冷笑道,“哼,我幹嘛要想到!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反倒是你們,幹嘛將我抓到警察局,我警告你,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會告你非法……”
“噢~我要回不放呢?”徐徹邪笑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忽然,他的眼神一冷厭惡的瞪向她,“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管慧心你就是殺死曲靜的凶手,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在自導自演!我勸你快承認了吧,免得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