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豪華的酒店內,曲靜站在玄關處,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門鎖檢查後,臉色緊張的來到窗前將厚厚的窗簾拉好,之後又不放心的在屋子裏打量了一會,確認沒有任何監控後,她終於鬆了一口氣,來到了管慧心的緊鎖的房間裏,幸好她給她鑰匙。
她的房間很簡潔,並沒有放許多東西,曲靜神經緊繃著,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外麵的聲音,她快速的在拉開抽屜,仔細的不願放過一個可以遺漏的角落……
一刻鍾後,曲靜毫無收獲的曲靜筋疲力盡,頹廢的坐在床上,眉毛緊皺著,不可能的呢喃自語著,“不可能呀……”那天在搬離別墅的時候,她明明親眼看到管慧心拿著一個神秘的公文袋,她猜想著,那裏麵一定就是放著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權,以及輝煌國際大酒店的董事長的股權,這種東西,她怎麼可能會不放自己身邊呢?
她有些泄氣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她的視線落在緊閉的衣櫥裏,忽然,她眼前一亮,忙不迭的朝衣櫥走去,打開裏麵一看,裏麵除了一些管慧心日常穿的衣服,還有就是一些奢侈的名牌包包,她的眼裏像是放光一般,垂涎的望著那個放在最上麵一層的玫紅WG的包包。她激動的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真皮的表麵,“天哪,這個可是限量款的,全世界隻有四個,沒想到,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有一個……”
正當她陶醉在其中時,突然,一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一個金屬的聲響,曲靜愣了愣,低頭一看,隻見幹淨的地板上躺著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她蹙起眉頭,彎身將它撿起,她仔細的打量著手裏這枚熟悉的戒指,突然震驚的瞪大雙眼,“這、這不是老頭子的戒指嗎!”她的 瞳孔不禁放大,就連呼吸聲都緊張的粗重下來。
記得管琳娜結婚那天早上,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他的無名指上依舊帶著那枚不離身的戒指,可是,現在這枚戒指卻在管慧心的名牌包裏掉出來的!她震驚的回頭盯著手裏的玫紅包包,定眼一看,腦子裏像是反映那天的記錄,那一天她的手裏確實是拿著一個玫紅的包包……
第二天一早,曲靜像是掐準時間,八點半準時的給公安局打了電話,“您好,我是一個月前跳樓死亡管夏的配偶,警察您好,我想問一下,當時在我老公身上采件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手上戴著的一枚金戒指?”
她小心翼翼的問著,之後安靜的屏住呼吸等著警察的回答,此刻她心如擂鼓,多相信是自己多疑了。
忽然她臉色唰的一下蒼白了下來,她扯了扯笑容,聲音微微顫抖的說,“不、不是,我想他是忘在哪個地方了吧,嗬嗬,真不好意思,一大早的麻煩您……”
掛了電話,她一口一沉,不由得攥緊手裏的金戒指。
另一邊,警察莫名其妙的搖搖頭,將電話放回原位。
“剛剛是管夏的老婆打來的電話?”廖揚皺了皺眉,管夏這件案子已經過了一個月,可是卻一直沒有進展,越發的玄乎其微,要是在這麼下去,可能真的要成懸案了。
“是的,頭兒,她好像是特意的等待我們上班了才打來了,但是她的問題有點奇怪,說是但是采證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手上有金戒指……”
廖揚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手指上的金戒指!他記得特別的清楚,當時鑒定的法醫跟他說,死者無名指上有一個因長期戴東西的痕跡,有可能是婚戒之類的。
他也曾想過,這會不會一場因錢財而痛下殺手的案子,但是管夏身上出了無名指落下的戒指痕跡,其他的昂貴的首飾卻還好好的戴在他的身上……
由此向來,他卻沒有將這個不見的證據列入他辦案的線索裏,是他大意了。廖揚轉身,刻不容緩的跟她說,“王文,你叫上其他的人,等下到辦公室等我,準備開會!”
廖揚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將管夏死亡的檔案放開放在桌麵上,仔仔細細的盯著那張清晰的照片,恨不得將照片盯出一個洞來。“徐徹,我這邊發現了一個新線索,我懷疑管夏在死亡前一刻手裏還帶著一枚金戒指,我現在還確定不了金戒指在哪裏,但是,我想有個人會知道……”那就是今早打電話來的曲靜!說到這裏,廖揚緊鎖的劍眉,終於稍稍的攤開了不少。
曲靜小心翼翼的帶著懷裏的東西,走進了賭場,迎麵而來的是高大威猛的男人,他嘴裏叼著一個煙,掃了一眼,她緊捂的胸口,像是藏了什麼寶貝一般,“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