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彤不忍心看到這樣的母親隻能將自己惡狠狠地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於惠的身上。
於惠下的一哆嗦,趕忙找了一個借口,溜走了。
而安子彤看著於惠消失的身影,身心疲憊的靠在了墨瀾絕的身上。
“看到媽咪剛剛的樣子,我,我真的好心痛啊!”
安子彤用哭腔說完了一句話,淚水就不爭氣的落下來了。
墨瀾絕為了避免麻煩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輕柔的拍了拍小妻子的肩膀,扶著妻子上了樓。
而另一邊捂著自己碰碰狂跳的小心肝的於惠臉上的慘白已經退去,剩下的隻是狂喜。
“太好了兒子,你知道嗎?現在安子彤那個賤 女人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剛剛在客廳看誰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跟媽媽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於惠幸災樂禍的說著,可惜兒子艾特侖接下來的話確讓於惠變了臉色。
“於惠女士,我記得說過,我們以後沒有必要聯係了。”
“兒,兒子,你說什麼啊?我可是你媽媽啊!”
“是,你是我媽媽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是,現在我就想要改變這個事實。媽媽這個詞對於我而言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不是嗎?你不用覺得,我在忘恩負義什麼的。要不是因為我來自你的肚皮的話,我根本不會接你的電話的。我想這一次我已經說的足夠明白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各不相幹。”
“嘟!嘟!嘟……”
手機裏不停地重複著忙音,於惠難以置信的看著掛斷的手機,腦子裏一片空白。
“怎麼?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林芷蘭女兒不耐煩她了嗎?為什麼,為什麼現在變成了兒子不耐煩你自己了呢?”
於惠雙目無神的摩挲這手機裏麵艾特侖的照片,嘴裏不停地嘟囔著。
於惠的精神力向來都是精神的,這種不在狀態的情況隻是持續到了晚飯的時候。
到了晚飯的時候於惠打起了精神,更加賣力的準備林暮天和林芷蘭的晚飯,至於安子彤,於惠刻意選擇了安子彤最不喜歡吃的紫甘藍。
“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我從來最討厭這紫不溜秋的東西的嗎?”
安子彤在飯桌上如於惠想象的一樣,當即就摔了筷子,一臉的憤怒的瞪著於惠不說,竟然還直接將一碗熱湯全部潑在了於惠的頭頂上。於惠一張刻意化妝過的麵容頃刻之間就花掉了,尤其是腦頂上麵掛著的一條條的紫菜和雞蛋花。
“小惠!我的天啊!這可是剛剛出國的熱湯啊,看看都燙紅了。”
林芷蘭焦急的拉住了於惠,緊張的拿起桌子上麵的紙巾就擦於惠的臉。
林芷蘭也是關心則亂,全然忘記了燙傷的處理方法了,這一張紙巾抹上去痛的於惠臉更加慘白,身體都跟著顫抖個不停了,由此可以想象該有多麼疼啊!
沒錯,今天發生的一切切的事情全部都是安子彤刻意安排的,為的就是給於惠一個教訓,好好的虐一下於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
“啊!疼,疼死我了,趕緊給我放手啊!”
鑽心的疼痛讓於惠忘記了偽裝,一聲滿含著憤怒的聲音驚愕了林芷蘭。林芷蘭的手裏還拿著紙巾,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疼?你這個時候知道痛了嗎?早幹嘛去了,不吃了!”
安子彤知道自己這麼做,林芷蘭一定會憤怒的拉著自己,為了不氣到媽咪,安子彤明智的選擇了溜走了。
人家罪魁禍首都逃走了,林芷蘭就算一肚子火氣也也沒辦法發 泄出來了,隻能趕忙張羅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因為自自己的笨手笨腳導致了於惠的傷勢加重,林芷蘭十分的內疚,這一次不敢妄加動彈了,隻好乖乖的任由林暮天扶著自己躲回了房間裏,至於於惠,林芷蘭直接交給了家庭醫生照顧了。
於惠悲催的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無線哀怨的注視著時不時的幫自己換吊瓶的家庭醫生。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為什麼,感覺什麼地方不一樣了,現在事情的發展似乎越來越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啊!”
於惠咬著牙腦子裏不停地梳理著最近發生的點點滴滴,不停地思考著究竟是自己的哪一步棋出錯了。可是不死不得其解的是,於惠想了不知道多久,依舊沒有找出自己的答案,想要給兒子打個求助電話,希望兒子幫自己思考一下的。又怕兒子不高興,隻能瞪著一雙眼睛,繼續自己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