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算是他變相的承認她和他的關係了,哪裏知道,她搬進別墅裏後,顯少有回來的時候,後來才知道他竟然在外麵自己租了一間小房子,一個人住著,也不要傭人伺候,她要求他回來,他也不會拒絕。
以為和他的關係跨進了一大步,她竟然已經住到了他的別墅裏,那麼過一段時間後,她或許很快就成為霍太太。
可哪裏知道,他竟然從來沒有提娶她的事。
現在更是回來身上沾著女人的頭發絲,他到底把她置在什麼樣的位置了?!
季以彤站在樓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忍不住緊緊握住了拳頭。
晚上把家家哄睡著了,季以彤穿了睡衣起身,一步步來到霍錦城門前,抬手敲門,裏麵沒有應聲,她徑直推開門進去了。
住在這裏的兩個月,她跟他,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發生,這多多少少都讓她有些不安心。
男人是不會因愛而性,可是會因性而愛,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除了要抓住他的胃,還要在床上讓他貪戀自己的身體。
她推開門進去後反手把門鎖上,臥室裏沒有他的人,浴室裏傳來水聲,想來他是在洗澡。
掀開被子季以彤主動躺到了床上,又將睡衣脫盡,等著他出來。
霍錦城從浴室裏出來後坐陽台外麵站了一會,夜風習習,雖已開春,卻還是禁不住久站,收回目光他轉身進了了臥室,剛一進去,看到床上的人,他腳下步子頓住。
季以彤聽到動靜回頭:“你出來了。”
霍錦城麵無表情站在房門外,挑眉看她:“你這是在幹什麼?”
目光變的幽幽,季以彤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下來,她看著他道:“錦城,我想要你。”
霍錦城一怔。
“我以為住進了這裏我們會如夫妻一樣生活,可是你卻安排我睡客房,從來沒有不許我踏進主臥室一步,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打算什麼時候要我?”季以彤一邊說一邊掀開被子下床,身上隻著內衣,她一步步來到霍錦城麵前,眼角生出許些媚意,“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麼?我那次疼的要死,你哄著我說隻會疼一次,以後都不會疼,果真如你所說,以後我們的每次你帶給我的隻有快樂……”
霍錦城別開臉,舉步來到床邊,抓起床上的睡衣返身將她圍住,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聲線有些冷:“不要給我一個把你趕出這裏的借口,明白了麼。”
說完,不顧她錯愕的表情,伸手將她推出了房,道了句晚安,將門關上。
門外季以彤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良久之後才忿忿的回了房。
霍錦城重新躺回到床上,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一個小時後,他目光重新睜開,裏麵一片清明,根本沒有半點睡意,他起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瓶藥,倒了一顆出來幹咽了下去,這才重新躺下。
一閉上眼,血腥的夢境開始鋪天蓋地的襲來,他已經習慣和麻木,隻能安眠藥的藥效開始,他這才陷入了睡眠。
安小小第二天一去公司就被人通知她被調到了廣告部,還來不及消化這個事實,她的攝影組工作證件就被換成了廣告部的證件。
這是怎麼回事?
安小小傻了,好端端的她怎麼就被調到了別的部門?
還在持續發懵的時候,人已經被帶了廣告部,將她介紹給一個短發女性,說道:“這是廣告部的丘麗,讓她以後帶你,你就跟著她混。”
說完那人就要走,安小小趕緊拉住他:“哎,小張等等,我為什麼會被調來廣告部?怎麼我沒接到通知?”
小張回了她一句:“這是劉組的決定。”
然後轉身就走了。
安小小當然不能這麼不清不白的離開攝影組,想了想決定回去找上級問個清楚,那個叫丘麗叫住了她:“你是因為得罪了大頭劉才被調到廣告部的吧?”
“大……頭劉?”安小小愣了一下。
“就是你嘴裏說的那個劉組。”
原來是他。安小小想了想,“我沒有得罪……”說到一半臉色一變,想起昨天在辦公室裏劉組對她動手動腳的事,她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丘麗看她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明白了就好,那就別回去找他自取其辱了,好好收拾好心情準備準備跟我出去。”
被潛規則不成,所以被暗算了,安小小歎了口氣,心情順間跌落到穀底:“我們要去哪裏?”
“A大。”
A大是安小小讀了四年的傳媒學校,四個多月前她從學校裏拿走畢業證,沒想到四個月後的今天以新的身份向A大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