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同學的眼睛都看著歐陽晨熏,以為是她幹的,她有太多動機和時間,會不會是報複。
金永翰也順著大家目光找到跟著後麵的歐陽晨熏,難道那輛爛腳踏車是他的,他隻配騎那種爛車,金永翰甩開那同學的衣領,大步走向歐陽晨熏,停在他前麵,“歐晨熏,是不是你做的。”
歐陽晨熏被問得莫名其妙,反問著她,“什麼是不是我做的。”
“我說我的車是不是你砸的。”金永翰不禁提高音量。
“金少爺,我吃飽了撐著,我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沒事砸你車幹嘛。”歐陽晨熏也滿腔怒火了。
“因為我砸了你的腳踏車,你也有太多動機了。”金永翰氣得把砸車的事業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你砸我的腳踏車,憑什麼。”她嗜車如命,不論好壞,隻要是車就愛,何況是特意改裝過的車。
“憑你這個鄉巴佬把你的爛車停在我的車位上。”兩人都火氣十足。
“你還不才來幾天,那個車位就是你的嗎?”歐陽晨熏懶得扯談,先去看看她的車病況,摘下鴨舌帽,掛在斜挎包上,大步朝停下場去。
在最後麵的冷雲洛看到歐陽晨熏的背影一愣,難道他就是墓地上的那個人嗎?等他在認真看去不見人影,整個走道安靜的要命,冷雲洛十年來第一次對此以外的事情感到好奇,走進停車場,從那裏開出自己的車,看了一眼歐陽晨熏便離去。
蹲在地上的歐陽晨熏沒有發現冷雲洛看過她,她認認真真把散落在地上的零件一個個的撿起在現場從新把腳踏車配起,用墨鏡的鏡框做了一個螺絲一樣的孔扭緊每個零件,報廢的爛腳踏車再次的站起來,這些配件她五歲就玩的不亦樂乎了,歐陽晨熏也站起來看了一眼前麵拉風的黃色跑車,隻剩下四個輪胎完好無缺外,其他基本上報廢了,這應該是她保鏢們的傑作。
看熱鬧的南宮詩語,西門若紫,上官憶茹,東方研馨都很好奇,她昨天開的那輛車對別人來說已經是天價了,而昨天淩氏總裁淩晨軒還介紹他是他的弟弟淩晨,今天他裝扮平民身份且以全國第一名的歐晨熏身份騎著破車來上學,他應該不窮呀,還是他這樣做在隱藏什麼,真人猜不透。
站在跑車旁,問著金永翰,“你想讓我怎麼做。”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做的咯,很好,我也不多說廢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金永翰趣味的看著歐陽晨熏,這輛已經修補好了,而且他是拍賣得到的,他到要看看他怎麼做。
“那你的意思要我賠你咯,不過你看我這樣賠得起嗎?”歐陽晨熏還聳聳肩的在他前麵轉了兩圈。
“是呀,你這種窮酸鬼怎麼會有錢呢,就是校長是你外公你也賠不起。”金永翰中午在食堂聽到他叫校長外公,就算他有那個身份還是一樣。
“你說的沒錯,你這輛車應該是去年在英國發行限量版的風之速,全球隻發行了五輛,你高價拍賣得到的一輛黃色的,另外四輛在同一個人拍賣得到,現在你的這輛又報廢了,看來她永遠都收集不全了。”歐陽晨熏心痛肝痛,找了那麼久才找到,又被保鏢給砸了,自己還要賠一輛,注定是收不齊了。
暗中的保鏢們有點體虛了,他們又闖禍了嗎?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金永翰不懂歐陽晨熏到底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