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皇都也不是完全沒有原因?”祝君反複咀嚼著這句話,突然有些明悟,問道:“難道你去皇都是有人指點?”
“君姐,你還記得”
“喂!你們跟我走啊!前麵有個好地方!”
正當木易南打算開口解釋時,外出巡視的水魚從一手拿著一個饅頭,一路活蹦亂跳地回朝他們跑了過來。
饅頭?莫非前麵有人家?木易南與祝君皆是感到驚奇,這忘歸穀中,竟然還有人居住?
“前頭不遠處有個木屋,屋子裏正蒸饅頭,這饅頭啊,我剛替你們嚐了一個,真香!”水魚從樂嗬嗬地將手中的饅頭遞給二人,道:“你們快吃!味道真的不錯!”
木易南接過饅頭,捏了捏,頓時麵露尷尬,悠悠地問道:“老水,你這饅頭,是偷的吧?
“你你怎麼知道”水魚從又驚又懵。
祝君聞言,也是拿過饅頭捏了捏,又心嚐了一口,隨後便是皺起了眉頭,“啪”的一聲將剩下的饅頭砸在了水魚從懷裏,罵道:“你這饅頭裏頭還是生的你吃不出來啊?這要是人家給的,能是半生的嗎?”
“那那咱們再去換換兩個熟的?”水魚從空嚼了幾下嘴巴,委屈巴巴地。
在木易南的提議下,三人最終還是去了水魚從發現的那處木屋,那木屋建在一片臨河的空地上,隻約兩丈見方的大,但屋外卻有一片半畝地大的院子,院子內種著些不知名的花兒,這會兒花還沒完全盛開,但光是花骨朵的模樣,就分外妖嬈。
“咦?這居然是玫瑰?”認出花名的祝君好生好奇,不由得靠近院子仔細看了看。
“君姐,這玫瑰是種什麼靈藥?我怎麼從未聽?”木易南聽得祝君的話,不由問道。
“這你就沒文化了吧!”水魚從捋了捋鬢發,挺了挺胸脯,道:“《本草雜》裏記載,這玫瑰,乃是赤域帝國初年,由異士路雲,於虛合穀一處秘境內發現。此花喜光、耐寒、耐旱,清而不濁,和而不猛,對無法修行之人,有著輕微的柔肝醒胃,疏氣活血之效。但是這花殷紅妖嬈,馥鬱芬芳,深得女性修真者所愛。”
“呦呦呦!”木易南將水魚從自上而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拍著手道:“水道友真是厲害啊,對這花也是頗有研究,可以,太可以了!”
“那你知不知道,這花極難種植,每一束都值上千枚靈石。”祝君看著得意洋洋的水魚從,笑著問。
“啊?這麼貴!怎麼不去搶啊!”木易南與水魚從真是被這玫瑰花的價值嚇得有些瞠目結舌。
“那是別的玫瑰,我種的這些玫瑰,價格得翻上十倍不止。”
此時,一個翠若鶯啼的女聲從三人的背後傳來。
三人循聲看去,隻見眼前的這名女子,頭戴鬥笠,臉圍輕紗,身著青低白花長裙,手挎竹籃,靜靜地站著。
“我是玫瑰,你們三位,怎麼稱呼?”那女子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