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女人頭腦中突然聯想到什麼,但是她卻不敢確定,因為在她的觀念裏,縱然這個世界無奇不有總歸也還是有底線的。
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腦子裏靈光一閃的念頭,怎麼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安局這樣的執法機關審訊室會發生如此無厘頭的怪事?
周華瑞強迫自己穩定心神,衝著黑皮膚的年輕人回答道:
“我不明白你到底什麼意思?”
黑皮膚顯然早料到周華瑞會擺出這副態度,一股懶得跟她多廢話的表情說:
“周總,兄弟會盡量下手輕一些,不過,你畢竟是個女人,細皮嫩啊肉的,嚐過了清道夫的女兒滋味後,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壞啊!”
黑皮一邊嘴裏哀歎著,一邊把改裝過的清道夫的女兒刑具慢悠悠的套到周華瑞身上。
周華瑞見黑皮膚的年輕人把看似奇怪形狀的東西往自己身上套,立馬猜到他們肯定沒什麼好心眼,驚慌喊道: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這裏可是公安局,你們要是敢胡作非為,我可要喊人了。”
黑皮膚不以為然,一邊繼續動作一邊對周華瑞說:
“可以,使勁點喊,我怕你一會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老子既然來了,就要完成任務回去,你也可以喊,你也可以弄出什麼動靜,不過在老子前麵,你那些都是兒科。”
周華瑞眼睜睜看著黑皮膚年輕人把奇一個箱子樣的東西套在身上,隻見他手底下稍稍用力,她立馬感覺渾身像是千萬根針紮疼痛,女人根本來不及叫喊,已經被痛的暈了過去。
幾分鍾後,在一盆冷水刺激下,周華瑞總算是悠悠醒來,隻是一張臉刷白像是白紙,渾身不自覺瑟瑟發抖,那情形顯然人已經像是去掉了半條命,正像一條死狗一樣苟延殘喘著。
周華瑞這樣嬌弱的女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酷刑?她早已被嚇的心膽俱裂。
眼前,黑皮膚的年輕人衝著周華瑞揚了揚手裏的刑具,像是征詢她的意見,客套語氣問道:
“周總,感覺如何,還要不要再試一次?”
周華瑞嚇的腦袋撥浪鼓似的搖頭。
黑皮膚笑了,得意的笑容掛在臉上,回頭衝著坐在背後的同夥揚聲道:
“準備錄下來。”
同夥應了一聲,黑皮轉身回到審訊桌後坐下,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情。
漸漸從恐懼中恢複理智的周華瑞,兩眼滴溜溜在麵前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怯怯口氣問道:
“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到底是誰?我跟你們無仇無怨,你們為什麼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
黑皮膚的年輕人倒是直率,實話實說道:
“其實周總你該認識我,以前我跟著賴海濤混過,不過賴海濤這個人很自私,自己吃肉,不給兄弟們喝湯,所以我後來到了個湖州,跟了湖州的老大混日子。”
周華瑞腦子裏立馬反應過來,難怪她之前看到這張臉就覺的在哪裏見過?黑皮前些年曾經跟在賴海濤身邊混事,幾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賴海濤,沒想到幾年不見,居然這樣的場合碰見他?
她問道:
“你是黑皮?”
黑皮笑著回答:
“周總的記憶力不錯,因為我的皮黑,所以道上的朋友都叫我黑皮,我到這邊為了什麼,周總應該能猜出來,趕緊把我們需要的說出來,畢竟以前我們可是朋友。”
狡猾的周華瑞又衝著黑皮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這是公安局,你是怎麼進來的?”
黑皮笑了!
那種笑聲讓人頓覺毛骨悚然,就像是在地底下的閻王殿裏聽到的詭詐笑聲,笑聲中隱藏著無盡的陰謀和令人恐懼的威脅。“
黑皮並未理會周華瑞的問題,一字一句對她說:
“周總,其實這些年你和賴海濤到底私下幹了什麼勾當我心裏都清楚,但是道上的規矩我以前不會說,另外,你跟市紀委的田書記之間什麼關係,我也很清楚,現在,我需要這些的證據,你隻要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就好。”
周華瑞愣了。
她的腦子裏迅疾盤旋開來,現在的情形顯然不是她隨便敷衍兩句就能蒙混過關,對麵坐著的黑皮雖然沒有那幫警察審訊犯人的經驗豐富,可他卻比那幫警察更加了解嘿白兩道種種貓膩,尤其是對於自己和賴海濤之間多年交往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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