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鹿死誰手(七)(2 / 2)

刁一品道:“我記得有本《厚黑學》的書,李宗吾在自序中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最初民風淳樸,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眾人必為所製,而獨占優勢。眾人看之,爭相仿效,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製我,我不能製你。

獨有一人,不厚不黑,則此人必為街人所信仰,而獨占優勢。譬如商場,最初商人,盡是貨真價實,忽有一賣假貨者,參雜期間,此人必大賺其錢。大家爭仿效,全市都是假貨,獨有一家貨真價實(認清目標),則購者雲集,始終不衰、不敗……”

聽刁一品說完這句話,胡楠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她忽然發現眼前的刁一品絕非表麵上展示給眾人的熱血衝動,做每件事他都有著周密的考慮,他剛才的這番話間接表明,現在的從政者都是低調內斂,假如他也表現出一樣低調內斂,很容易被淹沒在這群陰謀家的汪洋大海之中。

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標新立異有些時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雖然說槍打出頭鳥,可是隻要這鳥兒擁有了超常的實力,一樣可以躲過槍子兒的射擊。

胡楠心裏對男人的情商智商判定不自覺提升了一個層級,衝他輕聲笑道:“那麼是說你在官場遊刃有餘囉?”

刁一品冷笑一下道:“還不是時候,等到了那個時候,我會讓現在看不起甚至得罪我的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胡楠卻因為他的這句話感到不寒而栗,拿著酒杯的手沒來由顫抖了一下,這廝身上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殺氣著實駭人!

刁一品見女人麵露懼色,笑道:“咱們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喝酒!”

再幹一杯之後,胡楠已經是秀靨發燒,嬌啊軀軟綿綿的說話也變得柔弱無力,這卻為她原本嫵媚的風姿平添了一種慵懶,對刁一品更是一種說不出的誘啊惑。

刁一品畢竟還是有幾分定力的,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他明白,何況在他心裏絕不情願對心目中女神用強,於是咳嗽了一聲假裝紳士道:“不早了,我應該回去了。”

胡楠指了指那剩下的小半瓶芝華士:“幹了它!”

刁一品從不害怕別人勸酒,無論是洋酒還是國酒,別人越喝越醉,這廝卻是越喝越清醒,看到胡楠已經有了五分醉意,輕聲問道:“是不是還為到公安局去問話的事情不開心?”

胡楠微微愣了愣,然後笑著將杯中酒喝完:“跟你有關係嗎?”她想要再往杯中倒酒,卻被刁一品抓住手腕:“別喝了,你已經醉了。”

“醉了更好,不用想不開心的事,不用去刻意偽裝,活出一個真實的自己……”

刁一品真摯道:“酒多傷身,就算是不開心也不可以虐待自己的身子,再說,現在你真的醉了,也沒人照顧你。”

戲演到這份上,儼然已經上了胡楠心裏最初預想的軌道,她怔怔的看著刁一品,一雙大眼睛充滿魅惑:“你關心我?”

刁一品認真的點了點頭,得到的卻是胡楠放肆的大笑。

胡楠故意刁一品:“別以為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你關心我?鬼才會相信你,你無非是想用虛偽的關心博取我的好感,然後騙我和你……”胡楠柔美的雙目中蕩漾著星辰般的淚光。

刁一品靜靜看著她淒的俏臉,輕輕伸出一隻手攬住她柔啊軟腰肢:“你醉了。”

“我沒醉。”

胡楠假裝重心不穩,身體慢慢傾倒進男人懷中。

刁一品趁勢用雙臂將她的柔啊軟的嬌啊軀擁抱在懷中,夜色正濃,站在閣樓的天台上,仿佛從雲端俯視遠方。整個小城都沉浸的化不開的黑暗中,遠方的宛如螢火蟲一般在暗夜中無閃動。

刁一品看著懷裏夢寐以求的女神,一種說不出的不真實感促的他不自覺用力抱緊了她柔啊軟的身子,下頭輕吻著她散發出淡淡光澤的脖頸。

懷中女人輕柔的呼吸變的沉重起來,她主動右手抬起,向後勾住了刁一品脖子,輕輕摩挲著他的短發,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整個世界突然變的靜無聲。

刁一品像是最最完美的情聖,低下頭在心儀美人臉上熱切的親吻著,女人閉上雙眸,雙手圈住他的腰,張開花瓣般的柔唇,含啊住他的舌頭,用牙輕輕的咬,熱烈的回應著刁一品的親吻,任憑男人一雙手漸漸放肆大膽,臉上淚水無聲流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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