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暗處出現一些黑衣人,跟季苗爵一樣,同樣是穿著黑色休閑服,有些像迷彩服,又不是迷彩服的休閑服。
付景瑞和小龍被那些黑衣人架著上了車。
在上車的時候,付景瑞餘光瞟見了倒在警察局兩邊的幾個警察。
原來守夜值班的警察被這群人給撩到弄暈了,難怪他們就連在警察局門口都敢這麼放肆抓人!看來是早有準備。
季苗爵從來沒有在付景瑞麵前出現過,所以付景瑞根本就不認識季苗爵。
聽見小龍剛才叫出了季苗爵的名字,付景瑞還以為季苗爵是小龍的仇人。
季苗爵將付景瑞和小龍運到了一個黑漆漆廢棄的工廠,他直接將付景瑞給扔到黑屋子裏去了,關了黑屋子的門,諒付景瑞插翅難飛。
而小龍嘛,則是被他捆住了手腳,嘴裏塞著個棉花。
季苗爵坐在寬敞的工廠中央,旁邊站著他的兄弟,他眼神冰冷,睥睨小龍,像個大boss。
“老實交代,你跟付景瑞是什麼關係?”季苗爵撩著二郎腿,嚴肅的問站在他麵前的小龍。
“唔唔唔……”小龍扭著身子掙紮,眼睛對著季苗爵鼓了鼓,唔唔了幾聲。
季苗爵一個抬手,就有手下上前,將小龍嘴裏的棉花給拿開。
小龍緩了一下氣息,然後對季苗爵輕笑了一聲,“我跟付景瑞有什麼關係跟你有什麼關係?難不成看見我跟付景瑞走得這麼近,你吃醋?真是搞笑。”
季苗爵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哈哈笑了兩聲,然後站起身來,環繞在小龍身邊,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最後目光停留在她的胸部上,搖著頭嘖嘖兩聲,“嘖嘖,吃醋,就你?”盯著她的胸部搖搖頭,“A罩杯都不到的飛機場還是一點都不光滑的山坡值得我吃醋?”
季苗爵那鄙視的目光和話語,無不讓小龍麵紅耳赤,惱羞成怒,他說這話無不勾起他對她的羞辱,那被季苗爵摸過的羞辱馬上就複蘇。
小龍氣得麵紅耳赤,齜牙咧嘴忍無可忍,“季、苗、爵!我跟你拚了!”她一跳起來就咬住季苗爵的耳朵不放。
“哦謔謔!”季苗爵立馬就疼得上串下跳,“還愣著幹什麼,快把這隻屬狗的給我弄走!”季苗爵悲催的叫道。
他的手下這才意識過來,上前去掰開小龍咬著季苗爵耳朵的嘴,然後將她拉開。
小龍還在拳打腳踢,“季苗爵,你這個無恥的混蛋,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摸回來!”
這是在罵他?小龍,你這是急瘋了,口不擇言,惹笑話。
伊聽到要摸回來這句話,季苗爵的手下忍俊不禁,都忍著笑了。
小龍穿著一身男裝,一看就是個小白臉,小正太,難道他們的主人季苗爵好這口,連男人也下得去手,也真是夠饑渴了啊。
“笑什麼,一個個都給我閉嘴!”季苗爵捂著耳朵,對自己的手下指指點點,發揮自己的威嚴,“哦謔謔,疼死我了,你這隻屬狗的簡直無法無天,現在是我綁架你,你居然還敢咬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