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就是想著吧!以前我做事很過份,你還不計前嫌的來幫助我,二嬸兒這心裏啊實在是過意不去。”吳天鳳一臉的悔恨,說對不起詩秋之類的話。
詩秋看著二嬸這太度,心下一軟,安慰道:“二嬸,你別放在心上,都是一家人,我能幫得到的,不能看著你進坑不是?”
“是是是,所以啊!詩秋,就算二嬸做了再過份的事情,你也會原諒二嬸的,是嗎?”
詩秋看著吳天鳳,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二嬸,犯錯也分大小,你隻要不犯法,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大家都會原諒你的,爺爺也會原諒你的。”
“這次回去,爺爺說了不怪你。所以,二嬸,你要是想好了,回去給爺爺認個錯,畢竟藝澤還小,他不能失去爸爸陪伴的同時也失去媽媽的陪伴啊!”詩秋看著吳天鳳,苦口婆心地勸道。
吳天鳳眼神暗淡下去,沒有說話,整個房間裏因為空間太小而悶熱不堪,詩秋額頭已經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子了。
覺得口渴,便又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灌了幾大口水下去,似乎才感覺涼快一點。
“二嬸,你也別拗了,畢竟林家才是你的家,你說你現在住在這麼個地方,要是給二叔知道,都該心疼了。”
“別提你二叔,他就是個不爭氣的男人。不然,我吳天鳳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份田地。”吳天鳳打斷詩秋的話,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二嬸,事實已經是這樣了,你得麵對現實。”
“那我是要認命嗎?詩秋,現在的林家已經不是以前的林家了,你爺爺老了,你二叔又被關進了牢裏。我還回去幹嘛?照顧小的,還要照顧你爺爺那個病秧子嗎?”
“二嬸,你怎麼能這麼說?爺爺是你的公公,就算是要你照顧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那又怎樣?我告訴你,我受夠了這種日子,不想再這麼窩囊下去了,詩秋,我不怕告訴你,就算我吳天鳳混得再不好,也不會回去林家給你們做牛當馬的。”吳天鳳低吼出聲,透著濃濃的怨氣。
詩秋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著吳天鳳,“二嬸,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怎麼”這話還沒說完,詩秋隻感覺胸口一股氣流直往腦門兒上衝,頭眩暈得厲害。
吳天鳳看著詩秋的眼神裏透著一絲古怪,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來。詩秋的頭晃得厲害,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頭上打轉。
她抬眼看著吳天鳳嘴角掛著的那抹淺笑,頓時明白過來,低斥:“你你在水裏水裏下藥?”
“詩秋,你可別冤枉我,想賴我頭上,我吳天鳳可不當冤大頭,再說水可是包裝好的啊!也是你自己擰開的瓶蓋,我看八成是中暑了。”雖話是這麼說,可吳天鳳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詭異,詩秋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劃上心頭。
還沒等她想好要怎麼辦,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吳天鳳瞧著已經暈過去的詩秋,不由冷哼一聲:“哼!一次沒腦子,兩次也沒腦子,我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傻呢?”
吳天鳳將昏迷中的詩秋用繩子綁好,然後將她的眼睛蒙上。一把將她扶在床上用被子蓋上,待做好這一切後,收了詩秋的手機,按下關機鍵,並且將她的手機卡給取出來折斷。
看著自己的傑作,吳天鳳的眼裏劃過一抹犀利的冷光,輕哼一聲,撥通了阿東的電話。
“東哥,兩天後,人我保證給你約出來,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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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擎從顧家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幾個生意上的夥伴約了她一起去打高爾夫球。想著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說不定詩秋還和林玫約著一起呢!
便也應下了,哪知這一打就是一下午,出來幾人又約著吃晚餐。江二爺心情不錯,想著打個電話告訴詩秋一聲,自己要回去晚一點,哪知詩秋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沒電了?江擎疑惑間,也沒多想,被一群人拉著去了酒店,然後又去了ktv唱歌。出於人情麵,他也沒好拒絕,況且這裏麵還有幾個當官的,就算他江擎再怎麼了不得,有時候也是需要做做麵子功夫的。
半夜,一輛電麻木車悄悄行駛在寬敞的大道上,朝著道郊區外的省道路行去。車裏躺著的正是詩秋,閉著眼睛像是熟睡了似的。
而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天鳳。大概行駛了四十分鍾,一處民用住宅樓前停下,吳天鳳將詩秋背了進去。好不容易將她安頓好,整個人已經累得癱在地上喘粗氣。
“看著受得跟塊骨頭似的,沒想到這麼沉。”吳天鳳低估一聲。然後又將詩秋的手腳都綁好,將她的外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