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上的司馬德宗斜靠著,單手撐起額頭做著假寐的姿勢。
“陛下,阿七沒有機會接近夫人。”跪在地上的阿七說道。
“劉裕那邊有什麼消息?”司馬德宗悠悠的問,眼睛依然輕輕的閉著。
“他隻讓我查出夫人的來曆,並無其他舉動。”阿七垂頭回答。
這時,司馬德宗睜開雙眼,犀利的目光正好迎上阿七,阿七正好抬起頭,想要看看他的神情,卻很不巧的撞上。
她將目光收斂,低下頭,顯然有些驚慌。
司馬德宗從臥榻上翻身走來,金線軟底的繡鞋,一步一調的傳出響音,雖然摩擦聲並不是很大,但殿內空蕩,但凡什麼東西隻要是發聲就會淒涼低回,循循不止。
他走到阿七麵前,冷冷道:“把頭抬起來。”
阿七仰起頭,凝視著他的臉,過冷的表情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她想要逃避,卻又不敢,想要回避卻是避無可避。
司馬德宗彎腰,一張好看的臉正鋪天蓋地而來,正好將光線擋住,一張巨形的陰影罩住了阿七。
她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看著頭頂的這張臉,不曾眨過眼睛。任由他的寒光一寸寸紮來,她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表情。
“朕問你,你對劉裕是否動了真情?是否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朕?”他低著身子,涼涼的望著她。
“阿七沒有。”她堅定的回答著。
司馬德宗直起腰,轉過身朝臥榻方向邊走邊說:“最好如此。”
“陛下,夫人那裏我該怎麼做?”
司馬德宗走到臥榻前,身子僵住,他怔怔的想了想道:“阿顏已經死了,朕隻想知道她是誰安排的。”
“阿七明白了。”
“退下吧。”
阿七起身將鬥篷衣整理好,徑直往殿外走出去。
殿內的燭火發出啪啪的爆開聲,搖曳的燈苗也越來越小,已然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忽地幾盞燈火斷然滅掉,暗沉的殿中顯得更加暗沉。
師父拉著我離開重華宮決定繼續跟著阿七,看看她接下來會做什麼?
不巧的是,她把我們引到了女浴室。
師父和我正要衝進去,突然,師父停了下來。
“師父,怎麼不走了?”
他指著旁邊的標牌:“男士止步。”
我拍了拍他的胸部說:“你現在是女士。”
師父歎了一口氣:“唉,還是你進去看看,我在外麵等你。”
就這樣,師父把這麼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作為母貓,就是可以跟所的母性動物混在一起,女浴室嘛,進去看看也是好的。
我走進女浴室,擋在前麵的是紮堆的白簾,空氣中還彌漫著騰騰水霧,我掃開白簾,便看見前方現出一口大大的浴池。
阿七泡在池子裏,露出香豔的肩膀和手臂,洗澡的動作別提有多美,簡直美翻了,美得我都想學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