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見過陛下。”她低著頭,流梳罩住她的額頭,正好擋住了她的眉眼。
司馬德宗走近他,一身莊重的龍袍加身,在抬起傾國夫人的時候,長袖同樣在地上蕩漾開來。
他們站在一起,真是絕配。女子如劉顏,英豪而不失女子的嬌媚,男子如司馬德宗,陰柔而不失男兒的英武。
“阿顏,叫你不要對朕這般生分,怎麼又忘了?”司馬德宗執起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
“陛下,您是天子,臣妾不敢在天子麵前越禮。”
傾國夫人低頭,溫婉的樣子,真是無法讓人聯想三天前,她在朝堂上殺了文臣,還將其心髒挖出......
司馬德宗將她拉入懷中,他抱著她,將頭靠放在她的肩膀上,他無力的說:“阿顏,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在朕麵前從不自稱臣妾,朕喜歡你在我麵前自稱阿顏,以後還是自稱阿顏好嗎?”
傾國夫人怔了怔,她點了點頭,聲音沙啞的回答:“好,阿顏答應陛下!”
二人纏綿了一會兒,傾國夫人正式擺駕校場,我和師父插隊,一直插隊,直到把身上的銀子都花光了,才插到傾國夫人的身後,要不然,我們和師父就在站五百米以外觀看了。
校場正對麵紮了一個棚,都以黃布作表的豪華大棚,中間有三把椅子,龍椅自然是皇上的,旁邊的兩座鳳椅自然是皇後和傾國夫人的。
而圍形下列的四排位置則是朝中大臣們的,我和師父與其她宮女一樣,都站在一邊曬著太陽,吹著冬風,守著主子,聽著八卦,好愜意的說。
師父輕輕的推了我一下,我回過頭看著他:“幹嘛呀?”
師父一臉憋氣的樣子,我順著他的臉往下看。呀!不得了了。師父的胸部移位了.......
“別慌,我幫你弄好。”我用袖子遮遮掩掩的給師父調整胸型,經過我辣手催花的手法,終於把外擴型、下垂型的胸部調成了聚攏高挺型。
唉,站在這裏挺久的,怎麼還不見劉裕上場呀?
是不是被傾國夫人在路上埋了伏兵掛掉了?或者說他害怕不敢來了?
我和師父一早就潛進宮,吃了點豆腐花就去女浴室偷衣服,偷完衣服還要偷腰牌,穿上了衣服還要畫妝,上完妝就在傾國夫人那裏站了很久,現在好不容來到校場,居然還是傻傻的站著。
真的好餓呀!我望著師父的胸,透視著裏麵有兩隻大饅頭就好想一口咬下去!
“師父,你餓了嗎?”我的眼睛看著校場移動的守衛兵,心裏,腦子裏,腸子裏都是魚,魚,好多好多的魚。
“不餓。”
“.......”
師父他到底會不會聊天呀!
終於,擂鼓響起來,差點沒有把我炸飛。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劉裕上場了,他今天穿的仍是繁複的朝服,這樣子像要比試嗎?還有傾國夫人也是,穿成這樣,像是要打架嗎?
劉裕從校場走來,向皇上皇後還有傾國夫人行禮,繁文縟節之後,終於言歸正轉。
傾國夫人從席上站起,她睨著劉裕:“明知道今天要比試,將軍為何還穿成這樣?你難道不怕影響勝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