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讓他這樣教導我,豈不會壞了貓族的名聲,誤貓子弟,唉,悲哉!
公孫備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微笑著。氣度之大,真的讓師父和我汗顏。
師父又說:“誰知道他是不是賊喊捉賊?說不定,這珠子就是他拿的,為了取信我們,然後又把珠子還回來。”
公孫備依舊淡定如初,完全沒有被師父這樣萬惡的誣陷而憤怒。果然宰相肚裏能撐船,把師父這麼大的狂物也裝下了,實在厲害啊。
“公孫備,你別介意啊,我師父他就喜歡開玩笑。”我幫著師父給人認錯,讓別人不要多心,這是禮貌性和文明處事的基本道理,我做貓,做人,都是那麼有希望,有陽光的。感情自己好有存在感哦,哈哈。
“無妨。”他淡淡的說著。
師父沒有再碎碎念,而是將戲份全搶了去,他拉著我,沒等我弄明白要幹嘛,師父就將我拖上了二樓的房間。
師父說,他要幫我把珠子種回去,因我受了一次損傷,憑我之力是無法完成這一高危又強大的事情。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也不是說我無法可說,隻是他說的我不懂,所以,聽著也覺得都是真理。
師父把門反鎖了,讓我坐在床上先調息一下,我坐在那裏運運氣,感覺渾身都熱了。
我說:“師父,你幹嘛針對人家公孫備。他救過我們,又從公孫府拿回珠子,這樣的大恩大惠我們應該當感恩戴德報答人家。”
我就是覺得,做人要懷著感恩之心。哪知道,師父很嚴肅的看著我,我也很嚴肅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說:“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愣住,搞不清他為何那麼嚴肅,還要問一個嚴肅的問題,難道我們平時都不咋嚴肅嗎?
我吞了吞口水,等待他嚴肅的問題。如果我此時多說一句話,定然會把嚴肅給侮辱了,所以,為了給師父營造一個嚴肅的氛圍,我憋著一口氣,嚴肅的看著他。
半晌,師父才跟生孩子一樣生了一句話:“現在究竟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
我憋著的氣慢慢的咽進了肚子裏,然後那口氣又噴了出來,害我在這種嚴肅的氣氛中打了個飽嗝。
師父滿臉黑線,像是喝醉了一樣眯著我。我也是醉了,看著他幹哈哈的笑著。
“當然您是阿已的師父。”
師父麵無表情,手掌托起浮在空中的珠子,冷冷的道:“張嘴。”
我張開嘴巴,師父就將手掌上的珠子渡到我嘴裏。珠子沒有變小,鳥蛋大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生吞得了。
我含著珠子,吱吱嗚嗚的想告訴他,太大了,我咽不下去。
他竟然沒有讀懂,我被珠子卡在喉嚨裏,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吐不出來,吞不下去,仿佛讓我想起了一句經典的話。
喉嚨裏卡著東西,咳不出來,咽不下去,早上起床還惡心想吐。
這有點像慢性咽炎的症狀。
師父啊,阿已要被卡死了。給水,給人工呼吸好不好。
我凶猛的撲上去,師父不知所措的抵住我,我嗚嗚的對他說:“師父,我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