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歐陽晏立刻急急地反問道:“你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關於您是我親生父親的事情。”許如歌直言道:“我已經知道了。”
歐陽晏整個人一凜,呆呆的看著許如歌,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良久,他還維持著一個姿勢,直到他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很是激動和尷尬的時候,他眼底更多的歉意和愧疚湧出來。
他有些慚愧。
“小許,我.......”歐陽晏也是吞吞吐吐的開口道:“你已經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了。”如歌點點頭。
“我,能抽一支煙嗎?”他急急地問道。
“可以的。”如歌道。
歐陽晏拿出煙,手有點抖,還是點燃了一支煙,徐徐抽了一口,吐出來白色的煙霧。
他稍微定了定神,才開口道:“對不起,孩子。”
如歌隻是望著他,“成勳說,你之前不知道我們的出生,所以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
“是的,我是兩周前才知道的。”歐陽晏道:“我真的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孩子,我更沒想到就在我的眼前,我以為,以為這輩子就是孤家寡人了,結果還有你和另外一個孩子。”
“那個人是誰呢?”如歌輕聲問道。
“那個孩子,我讓史特助去做了檢驗和調查。是任斐然。”歐陽晏輕聲道:“昨天深夜才出來的結果。”
“任斐然?”許如歌整個人一愣,她還真是有些意外的。
原來任斐然是自己雙胞胎的姐妹,隻是不知道她大,還是自己大。
多少有點諷刺。
許如歌沉默了下來,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原來任斐然是自己的同胞姐妹,她們愛好都一樣,愛上了同一個男人。
“是的,是任斐然。”歐陽晏沒有隱瞞他又吸了口煙:“孩子,我知道你們之前有點過節。”
“歐陽先生,我可以請假嗎?”如歌忽然接口道。
歐陽晏一怔,看著她,很是擔心。“你沒事吧?”
“沒事,我隻是想要想想一些事情。”如歌確實沒想到那個人是任斐然,這對她來說,衝擊有點大。
“好,你可以休息。”歐陽晏點點頭,眼底都是關切,隻是小許啊,都是我的錯,我當初要是沒有坐牢,也許,結果不是這樣。”
他很慚愧,很難過,看著她,心裏都是歉意。
如歌望了他一會兒,才說:“誰的錯都不重要了,我現在很好,您也保重。”
她說完,轉身離去。
歐陽晏立刻就擔心起來,他拿起電話給顧成勳打電話:“如歌請假了,我告訴了她,任斐然是她的同胞姐妹,這個,對她可能衝擊很大。”
“你告訴如歌了?”顧成勳立刻就著急起來:“歐陽先生,您真是太著急了。”
“對不起,我——”
“最好如歌沒事,要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您了。”顧成勳說完了就掛斷了電話。
他拿起外套,急匆匆的下樓。
“李聰,跟我去找如歌。”
李聰立刻點頭:“是。”
顧成勳拿起來電話,給許如歌打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關機的聲音,他一下子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