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話說不清楚了?”她很擔心的問醫生。
“夫人,市長他語言神經被壓住了,暫時還沒有恢複,所以才會這樣,隻要出血吸收,可以恢複的。我們都是用的最好的藥。”
林如清抿了抿唇,點點頭。“我是擔心他的情緒,他現在這樣,怎麼工作?”
“隻怕.......”醫生欲言又止。
林如清聽出來了,看向他,問道:“醫生,隻怕什麼?您直接說就好。”
“隻怕市長這樣,很難恢複如初,工作的事情,最好還是暫停吧。”
“可他是市長啊。”
“夫人,命重要啊。”醫生苦口婆心的說道。“命沒了,再好的工作也是沒用啊。”
“我知道。”林如清點點頭。“隻是博遠是個很盡職的領導,他這樣,我擔心他情緒上受不了。”
“您放心我們觀察一下,看看情況。”
三天後。
喬博遠還是那樣子,在知道自己說話聲音都不清楚之後,喬博遠整個人就不說話了。
他陷入了沉默裏,誰來看他,他都是一樣的沉默。
又是三天後,他手寫了幾句話,給了秘書。
秘書一看,瞬間呆住,臉色都變了。“市長,您要病休?”
喬博遠點點頭,手指了指門口的放心,那意思是示意秘書去辦理這個手續。
秘書了解他,自然明白他的心情,他說:“市長,要不這樣吧,您先恢複看看,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再辦理病休,您這樣太早辦理了。”
喬博遠指著門口,還是堅持。
最終秘書無奈,隻好去了。“您別急,我馬上去。”
他出來後立刻通知了林如清。
林如清聽到後也是非常的意外,這個決定對喬博遠來說,在以前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
他居然要病休。
病休的可能性就是從此離開他的領導崗位了。
他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即便是能回去工作,也可能不會再是現在的職位了。
這意味著,丟失。
對的,意味著從此可能被取代。
他怎麼舍得?
在林如清對喬博遠的了解中,工作就是他的命,他把工作幾乎當成了全部。
可見這一次,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林如清自責起來。
她坐在外麵的休息椅上,良久都沒說話。
秘書看著她道:“夫人,這件事,到底怎麼辦才好?”
“你先壓一下,看看能壓多久,壓不住了,再來決定。”
“好。”秘書隻好這樣采納了林如清的意見。
已經一星期了。
許如歌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這件事壓在了喬伊的心裏,她都要爆炸了,覺得再不說,真的要死掉了。
這天,她直接找到了許如歌。
兩個人在盛林下麵見麵。
如歌看到她一下子變得非常的憔悴,很是驚訝。
“喬伊,你這是怎麼了?”
喬伊望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盯著許如歌,直到很久後她才開口:“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我媽對你這麼好,會擔心你,原來如此。”
如歌眉頭一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