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水煙,虞國的皇帝,是我與皇兄的生父,他不是莒皇!”姬青娐平靜的道。
在她的心裏,虞皇縱使對不起這個國家,可是對她與姬扶桑兄妹二人,就像平常人家父親對子女的愛一般!
所以,她不希望她的父皇和莒皇一般!
己水煙站起了身,為姬扶桑捏了捏被角,轉過身,走到姬青娐的麵前。
“聰明如你,魚與熊掌焉可雙得,政治,本身就是殘酷的,你既然要我選擇幫你皇兄完成虞國的變革,卻還要我保得你你父皇?你不覺得你貪心了一些嗎?”
己水煙一席話,讓姬青娐啞口無言,內心還憋了一些事情,現在不說,她怕以後便也沒機會說,所以隻好殄著臉皮說道“水煙。我亦知道你說的都對,可是若沒有這些感情羈絆,那和禽獸有何區別!所以,我隻能求你!”
“你需明白,縱使我放過他,可他不放過我,也不放過他自己,那時候,我該求誰來解救我?”
“我…”
“既然你想要讓我幫你皇兄,那麼,請收起你那些僥幸,政治終究是政治!”
姬青娐在己水煙這裏碰了壁,隻好喪氣的離開了。
而己水煙又重新坐到了床榻邊上,靜靜的等待著姬扶桑醒過來。
時間,就在她等待之中悄然流逝。
話說,虞皇因昨夜的風雨,半夜醒來一次,上早朝之時,便覺得身體欠佳,頭有這疼痛,畢竟上了年紀,他的身體實在大不如當年金戈鐵馬的時候了。
所以他在早朝期間,撿重要的事議論了一番。便早早的退了朝。
他帶著昨夜那個小太監一人向他的寢宮行去。
剛走了一半的路程便遇到了早上散心的姬青娐。
“兒臣參見父皇!”
“起來了吧!今日怎會有閑暇之日來這裏玩?”
“父皇,是兒臣好久都沒見到母後了,心中也甚是想念。這會正準備去母後的鳳梧宮,恰巧便見到了父皇您!”
“也是。她終究是你們的母後,也是該看看了!”
“父皇,要不,您和兒臣一塊去吧!”姬青娐眸中閃著渴望的神色。
虞皇心思一轉,想著上次的警告還不夠深,現在倒不如去看看。
於是便答應了姬青娐。
父女二人相談甚歡的一路緩緩走著,終於來到了鳳梧宮。
二人一路走來,這鳳梧宮安靜的可怕,竟然連一個灑掃的宮女都不曾見到。
虞皇眼皮一跳,心中一驚,恐有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心中也不願意再往前走。
本欲要轉身離開,身後卻是出現了一群人,為首是這宮中品階最高的良貴妃。
這良貴妃身份也是大有來頭,她從小由哥哥良垣撫養長大,她哥哥是左司馬大將軍,也算是朝中重臣。
她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她為人和善,就算是虞皇,也挑不出個錯處來。相較於其他妃子,這個良貴妃,算是她最舒心的一個。
如今以她為首,這後宮之內,幾乎所有的妃嬪都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
“眾位愛妃今日是趕著聚會嗎,如此整齊劃一的來了!”虞皇心生懷疑,他總覺得有一根線,牽引著他不得不往這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