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郡幽聽此,殺意頓起,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九節鞭,就向朝夏沐甩去,對他的女人出言不遜,還試圖勾引他的女人,這樣的人不可活!
靖維連忙上前阻止:“別!去看看赫連昀謙將二姐拐騙到哪裏去了。”
夜郡幽這才收了長鞭,非常不情願的跟在靖維身後,這個男人如今重傷,留在皇宮也隻是死路一條。所以在他的女人麵前,他還是盡量溫柔一點的好。一想到他前兩天做的事情,他就覺得真特麼的蠢!
皇宮哪裏最偏僻,,自然是冷宮。
砰……赫連昀謙絲毫並不在乎肩上這位是自己的妹妹,不留情麵的將她從肩上甩在地上,懷中的香掏出,在赫連靜鼻子上一晃,赫連靜便幽幽的睜開的眼睛,當她看見周身的環境之後,驚的尖叫出聲。
“啊……這是哪裏?你們是誰,你們知不知道本公主是誰?本公主是公主……”赫連靜嚇的縮成一團,不住的往後退去。
淩初燁掏了掏耳朵,看向一旁的赫連昀謙,無語道:“她是不是有病啊?說了自己是本公主,還問她是誰!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赫連昀謙並沒有開口,隻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兩個黑衣人,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赫連靜隻覺毛骨悚然,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朝一邊跑去:“來人,快來人……啊……”
一聲鞭響劃過天際,啪的一聲鞭抽在了赫連靜的身上,赫連靜瞬間皮開肉綻疼的齜牙,隻不過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密密麻麻的鞭影瞬間落在自己的身上,赫連靜疼的在地上打滾,不住的慘叫:“啊……來人啊……放肆……啊……”
奈何,在冷宮,這般的慘叫是時時發生,是沒有人管的!
淩初燁抽了十幾鞭子不怎麼解氣,扔下鞭子,一下子坐在赫連靜的身上,顯擺的道:“哼,公主怎麼呢?公主就要在本俠女頭上作威作福,打不死你!”對著赫連靜的臉,幾個耳光,啪啪的聲音在夜空格外的響亮。
淩初燁打爽了,正在得意之時,赫連靜被惹怒了,俗話說兔子急了都咬人,何況是赫連靜?伸手胡亂的往淩初燁臉上抓取。準確的抓住淩初燁的頭發,猛的一拉,淩初燁瞬間披頭散發,就連臉上的麵巾也不見了蹤影。
一旁的赫連昀謙驚了一跳,連忙將淩初燁拉起,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現場。
“喂……你幹什麼?本小姐還不解氣呢!她抓壞了本姑娘的臉!”淩初燁直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更是生氣一股莫名的怒火,又怎麼甘心就這般放過赫連靜!
赫連昀謙低聲道:“乖,你不能真的弄死她,你想要讓她看清你是淩府的二小姐?你知不知道臣女毆打公主是什麼罪?”
“本姑娘打就打了,難道還怕她嘛?”淩初燁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任由赫連昀謙怎麼勸,都不開心,赫連昀謙無奈,注意到她臉上的血痕是,心中一驚,一股 怒意悠然而升:“你的臉受傷了,我帶你回府擦藥!”
“什麼?本小姐毀容了?啊?不是吧?那怎麼辦?嫁不出去了……嗚嗚……”
赫連昀謙:“額……”終於看到了女子的一麵!難得啊!
赫連昀謙帶著淩初燁剛走,靖維和夜郡幽就趕到了,他們看見的就是赫連靜頂著一張豬頭臉,艱難的從地上站起。
靖維二話不說,噌的一聲脫下夜郡幽身上的外袍,一下就套在了赫連靜的頭上,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嗚嗚……”
赫連靜隻覺自己的骨頭都散了架,委屈的哭都哭不出來,眼前一花,就暈了過去。
靖維打了一陣,才拉著夜郡幽離開,夜郡幽一張美豔的臉極為的陰沉:“你竟然將本大俠的衣服拿去那麼糟蹋!你知不知道那是浪費?”
他的千金尺的錦緞,真是……
“不脫你的,難道脫本公子的?”靖維下意識的說出聲,夜郡幽立馬正色道:“脫本大俠的!”哪能脫她的?怎麼可以脫她的?
隻不過就在靖維離開之後,一個紅衣女子從暗處走出,身後跟著一個黑衣人,那紅衣女子走近赫連靜,用腳踢開她身上蓋著的那件袍子,出聲道:“嘖嘖嘖……赫連靜這是得罪了什麼人?竟被打成這個樣子?”
聲音柔媚入骨,酥麻魅人,滿目笑意,除了幸災樂禍之外,更多的是因為見到這一幕而高興。
“先離開的那個女子應該是淩家的二小姐!”身後的黑衣人出聲道。
“看見啦!”紅衣女子捂唇笑了笑:“赫連家就沒有幾個聰明的人,老皇帝愚笨,生的女兒兒子又聰明的道哪裏去?”
說到此處,紅衣女子看見赫連靜手上抓著的一枚玉簪,麵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意,朝身後的人吩咐道:“淩二小姐不喜赫連靜,那我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
“赫連靜死,一切矛頭指向淩初燁,有憑有據,經大理寺嚴審,就算是淩翼又有什麼話說?”黑衣人眸中閃過一絲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