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大概的查了查沈軍的資料,莎莎已經基本確定他確實是沈夏陽的親生父親。
可是因為沒有DNA對比以及別的特別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她決定還是暫時隱瞞下來等新的調查。
據她了解沈軍十幾年前其實也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可是順風順水的日子直到前年,就被老婆和自個的情人暗度陳倉卷款攜逃留下一大推債務等著他歸還。
他的戶頭的個人資金以及名下所有的動產不動產都被銀行凍結相應的賠付給了合作商以及股東。
還剩下八百萬左右的樣子需要分期勞動賠償。
“你敢!”憤怒的一拍桌表達自己的不滿,沈軍緊繃著一張臉好像要用眼神將對麵的莎莎千刀萬剮。
他的心裏堆了無數火氣無處可泄,隻能拿起桌上的冷飲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裏灌,好似隻有這樣才可以澆滅心頭那蹭蹭而起的火意。
當初他因為是法人代表全全承擔了責任,也因為工作兩年未還上欠款的千分之一連夜而逃。
這些年他改名換姓躲躲藏藏,也不知道是他前妻良心發現還是怎麼的,現在他僅僅需要還上一百萬人民幣就可以重獲自由之身,這讓他瞬間就想到了第一婚的前妻和兒子。
“你看我敢不敢!”
將各種資料拿出來甩在桌上,莎莎眼神示意助手鉗製住撲過來的沈軍。
她拿出電話選擇了最常聯絡的吳警官,才剛嘮了兩句家常話沈軍的模樣就快哭了。
“別別別姐姐,你是我姐姐還不行嗎?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你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經不起開不起玩笑呢!”
著急的想要探出身子去撲向莎莎,沈軍欲哭無淚的被力大無窮的助理限製一切動作,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他還要去看一個小姑娘的臉色辦事。
莎莎冷漠著表情涼涼的凝視著對麵的男人,那樣的表情和不知所措,期盼又哀求的目光,讓她每看一眼都覺得覺得有些厭煩。
其實她心裏明白這樣的人有欲望和害怕的東西,絕對輕而易舉的太好掌控握在手心。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為突然想到了五年前那個負心漢如出一轍的哀求眼神,她背過身去也不考慮沈軍是一個長輩,完全冷血的警告。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可沒心情和你玩鬧,到底要怎麼做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也別想著給我耍什麼滑頭,這麼多年我在娛樂圈也不是白混的,如果你做出什麼讓我無法接受的舉動,天上地下我都會讓你後悔自己的決定!”
臨走之前回頭望一眼似信非信的沈軍,莎莎身上那種強大的氣場讓他覺得自己十分沒用,可是他如今身無分文甚至找不到一個落腳的地方,也隻能看別人顏色過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