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還是以前的房子,隻是現在多少有些樓去人空的感覺,之前來來往往的仆人,現在就剩一個保安、一個管家,還有一個就是白婉。
心疼,從心底裏漫上來,更是覺得這個女孩不容易。
但白父的所作所為也是咎由自取,所以也怨不得許晟彬太心狠。
畢竟許晟彬也並沒趕盡殺絕,留了這套房子,也安排了白父靜養的去處。
白婉從廚房裏出來,拍了拍裝滿狗罐頭的食盤,叫著,“段景明,過來吃飯。”
段景明從神遊中回過神,頭也沒回地應,“我不餓呢,等會再吃。”
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己身邊的一道白影騰起,嗖地竄了過去。
段景明詫異的側頭去看,就叫小白狗搖著尾巴蹭到了白婉腳底下,大口大口的吃起罐頭。
原本上一秒還在心疼白婉的段景明,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恨不能把白婉這個女人狠狠地蹂躪一番。
“這狗叫什麼?”他依舊是往日笑嘻嘻的模樣,隻是剔透的茶色眼眸卻迸著陰森森的光。
白婉回到家就換上了家居服,淡藍色珊瑚絨的睡衣,樣子隨意又有幾分懶散,長發一甩,“段景明。”
“汪汪!”吃得正開心的某隻小白狗抬頭響應主人的呼喚。
段景明看對方不僅不知悔改,反而還更加放肆,看來他得好好收拾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從沙發上起來,逼近白婉,“你把我的名字給狗叫?”
白婉聳肩,一臉無所謂,“這樣我叫你們吃飯的時候叫一遍就好了,你們都會應聲過來。”
段景明的魔爪掐住她的腰,“一人一狗怎麼同時反應!我吃了你!”
白婉被他捏著腰間的癢癢肉,敏感的身子直戰栗,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兒,段景明的呼吸又變得粗重。
推搡間,兩人一起撞開了臥室的門。
白婉被重重壓在床上,慘呼了一聲,推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你有完沒完!晚上也做,白天也做!你也不怕精盡而亡!”
段景明的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得意一笑,“我也不想,但是我的身體一旦碰到你就不受控製,不信你看,我明明想的是從你身上離開,但是……”
低頭,狠狠咬住她的紅唇,舌尖滾過她嬌嫩的唇瓣,還近乎無賴地耍賴,“但是卻想吻你。”
白婉被他吻得有些沉醉,他強烈到無法忽視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口鼻,但不想輕易讓他得逞,趁機咬了下他的舌頭,“無賴!”
段景明吃痛,卻依舊不肯離開,更甚至去拉扯她的衣服,“這不怪我,誰讓我的身體不受我控製!”
白婉看他那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的樣子,就想笑,但她實在覺得現在這個時候不太合適,抓起床頭的東西就朝他砸,想要製止她的進犯。
記事本,文件夾,鬧鍾,梳子……
段景明被砸得終於直起身,抓住甩在臉上的幾頁紙,“你非要讓我打你屁股你才能學乖是不是……這什麼?艾滋病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