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明動作優雅地抿了口酒,回嘴,“你是女人嗎?身體柔軟度也不是很好,我想,做那種事的時候,應該嚐試不了其他姿勢吧?”
“我用哪種姿勢和你有什麼關係!”白婉的眸冷了幾度,恨不能將手裏的紅酒潑到段景明的臉上。
摔下紅酒杯,繼續道,“你倒是在指壓板上做仰臥起坐試試啊!”
說著就把段景明往指壓板那邊推,絲毫沒有留力道,段景明沒料到白婉的動作,一個不注意,就被白婉推倒在了指壓板上。
指壓板膈的他渾身難受,忍不住彪了句髒話,“特麼的,是誰發明地這種鬼東西啊。”
抬眸,段景明看著白婉因為喝多而雙眼迷離,但小臉上終於露出非生氣的第二種表情,雖然是幸災樂禍的模樣,但也覺得特別值得。
笑夠了的白婉好整以暇地蹲下身俯視著段景明,“知道疼了吧。”
說完,還難得友好地遞了隻手給他,想要拉他起來。
段景明索性把白婉也拉著躺在自己身邊,自己還一個翻身,將白婉壓在自己身下。
白婉疼地揮舞著四肢,拍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裏嚷嚷著,“疼,疼!快起開!”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其他嘉賓的注意力,遊戲全部停止,都在一旁圍觀看熱鬧。
段景明覺得差不多了,才徐徐起身,還給了白婉自由。
剛站起來的白婉,憤怒地把臉上的麵具扔到了地上,麵具在地板上彈了一下,蹦出很遠,恨恨地開口,“我不玩了!你愛和誰玩和誰玩,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摘了麵具她就後悔了,對麵男人嘴角戲謔的笑意越來越深。
“咦,這不是……白家的小姐嗎……”人群裏有人認出了她。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那個站圈圈時在她旁邊、期待被身旁的爛男人選中卻希望落空的女人馬上出來報複,“她啊……許氏太子爺和她說要訂婚,最後還不是把她甩了,真可悲……”
“聽說最近白家好像也不行了……”
“人總要向‘錢’看嘛……這樣多好,高級派對,多金男人比比皆是……”
白婉咬緊嘴唇,雖然喝多了,但是殘存的理智讓她不能在這裏鬧事,緊緊攥著拳頭低垂著頭。
對麵的男人神色已經冷下來,深邃墨眸掃了一圈多嘴的人群,那幾個講閑話的女人立即被他強勢的目光嚇得閉了嘴。
段景明想要攬住她的肩膀。
白婉打掉他的手,“走開!”然後提著裙擺,轉身就朝著出口跑了出去。
走廊的燈光柔和溫暖。
白婉跑了兩步就扶著牆停了下來,她覺得自己胃裏火辣辣的,該死的段景明,他自己不懂得配合,還怪她沒默契,不停的輸,不停的喝酒,害得她現在頭痛很厲害。
暈暈乎乎的將頭抵在扶著牆的胳膊上,她意識到自己是喝多了,強撐著拿出手提包裏的手機,實在看不清楚屏幕,胡亂的說著,“來接我,我喝多了……”
手機被抽走,她眯著眼,眼神散亂的看著身旁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但他的氣息她太過熟悉,“你追出來幹什麼!”
暗暗好笑,把她手機放回包裏,段景明扶著酒醉的毫無抵抗能力的白婉往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