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蒙蒙,她著一襲白色婚紗站在那一片墓地之間卻是顯得格外地顯眼。
明明今天是她的婚禮,怎麼卻也成了她的父母的葬禮?
她原以為自己犧牲一生的幸福換來的會是父母安安樂樂的生活,可是誰知道換來的卻是他們死亡的訊息。
“越卿曦,你是瘋了麼!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從我的婚禮逃跑的!”來人高大的身軀瞬時間將卿涼晚緊緊地禁錮住。
“戚煦燃,你不是答應過隻要我肯同意和你結婚的話,你就會幫我的麼?為什麼我等到的並不是你力挽狂瀾幫助我父親的公司度過危機,卻是我父母死亡的消息!”
越卿曦赤紅著雙眸,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說視她如命的男人。現在卻是將她的人生毀得麵目全非的罪魁禍首!
“我答應你?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我隻是答應你,近一段時間不會再找你父母的麻煩,僅僅是如此而已!”戚煦燃嗤笑一聲,言語之間盡含譏諷。
“你說過不會找他們的麻煩,這就是你的所謂不找麻煩麼!戚少爺,你當真是讓我長見識了!”越卿曦指著那照片上相擁而笑的夫婦,一雙清眸蘊含了太多的憤恨。
“你現在已經被這所謂的仇恨給衝昏頭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可以不在意你的這些胡言亂語!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現在不跟我離開的話,那麼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也即將下去與你的父母作伴!”戚煦燃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好聲好氣的對越卿曦說道。
“如果你要是敢傷害我的哥哥的話,那麼我現在就死在你的麵前!”越卿曦竟是從婚紗的袖擺裏麵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橫在自己的脖頸前。
她持刀的手卻是在微微發顫,與其說她怕死,倒不如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她放不下的人。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居然也敢在我的麵前玩這一種把戲!”
戚煦燃深邃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鷙,心一沉,竟是上前一步一把打落越卿曦手上的匕首,將越卿曦給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裏麵。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你這個殺人凶手!”越卿曦在戚煦燃的懷裏麵不安分地掙紮著,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嗯哼,殺人凶手?越卿曦,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這是你自討苦吃!既然你覺得我是殺人犯的話,那我今天就讓嚐一嚐你隻能在我這個弑父殺母的仇人的身下承歡的滋味!”戚煦燃說完之後,一把將越卿曦給扛在自己的肩上。
戚煦燃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像是丟貨物一般,就那樣把越卿曦給丟到後車座裏麵,還沒等越卿曦完全反應過來,戚煦燃就已經將她身上所穿的婚紗給生生地撕裂。
白嫩的肌膚突然之間接觸到涼薄的空氣,讓越卿曦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戚煦燃鬆了鬆自己的領帶,就那樣禁錮住越卿曦。
“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越卿曦咬牙切齒道。
“是麼!越卿曦,我今天倒要讓你看看什麼才叫做魔鬼!”
隻是這麼一聲的怒喝,就已經讓她心驚膽戰。
“不要,求求你戚煦燃,你放過我,好不好?”未知的恐懼終於讓越卿曦原本設防好的心理防線潰不成軍了。
當越卿曦醒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高高吊起的輸液瓶,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忍不住輕輕地咳了幾聲。
她的腦海裏驀地閃過什麼,毫不猶豫地拔掉吊針,因為過於用力,瞬時間就有血絲溢了出來。
“越卿曦,你就不能安分一點!”當戚煦燃進入病房門的時候,卻是看到越卿曦那個女人正要赤足下地。
聽到戚煦燃冰涼涼的聲音,越卿曦的腳下意識地縮了回去:“你來這裏做什麼!”
“怎麼不歡迎我這個丈夫的到來?”戚煦燃疾步走到病床旁,俯下身去,一把握住越卿曦的玉足。
“你要幹嘛!”越卿曦想要將自己的腳收回,可是無奈戚煦燃抓得緊緊的。
戚煦燃輕輕地揉捏著越卿曦的玉足,直到感覺到她的不適,他這才將那拖鞋給她穿上。
“可以告訴我,我父母的葬禮究竟是誰操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