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一個麵容中成的青年問邊上那擺弄著一堆不知名機器的女子。
“成功了。”
女子頭也不抬，隻是應了一聲。
“神格完整程度？”
青年問道。
“百分之九十。”
很高了，
和那些失敗品相比的話。
“還有晉升空間嗎？”
青年又問道。
“應該可以晉升到百分百完整度。”
女子停下了手中的活，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條件？”
青年知道女子的習慣，
既然不直接說條件，那恐怕這個條件不簡單。
“我也不知道。”
女子搖了搖頭，
“pandora係列根本沒有原型，所以也沒有哪位使徒的成長史可以借鑒。”
這也是pandora係列之前那無數次失敗的主要原因。
“功虧一簣了嗎？”
青年有些沮喪。
“這是你第兩萬七千二百五十一次這麼說了。”
女子笑了笑，
“但這將會是我第兩萬七千二百五十二次證明你的奶有多毒。”
“這也將會是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想把自己的神格扔了。”
青年說著。
這樣的對話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反正開心就好。
“你扔不掉，因為我會追著你死纏爛打一輩子，”
女子看著青年，
“幫我叫一下一號監察使，我要跟她商量一下後麵的一些問題該怎麼解決。”
“我不是給過你權限嗎？”
反正就是不想幫這個忙。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就是沒聽進去呢？”
女子像是一個老媽子一樣，嘮叨著，
“三使團隻有你有權限調動，你沒有授權的權限。”
“混蛋！身為神主怎麼連給別人自己的權限都做不到。”
青年直接罵了出來。
幸好周圍一圈沒有杯子。
“紫飯，你變了。”
女子扮可憐似得看著青年說道，
“你以前這種話不會說出來的……”
“我不說出來你能知道嗎？”
青年顯然這種場麵見得多了，很理直氣壯地頂了回去。
“能別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嗎？”
女子一臉幽怨地看著青年。
“那請問既然都會被你知道，我是憋在心裏憋出內傷好，還是直接噴出來好？”
青年一臉無所謂地問道。
“就算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啊！”
女子直接忽略了某個半成品。
“athena！”
青年打了個響指，一位美婦便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現在就不是我們兩個了。”
“你……”
女子隻吐出一個字，像是被噎住了一般。
“多謝了！”
不過就在青年剛要衝著她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時，她拉過美婦的手，向著機器中那正在成型的孩童，或者說是神明走去，順便回頭向著青年露出一抹壞笑。
“這就是最接近成功的pandora？”athena問道。
與pandora這種神造使徒不同，
athena隻有一個，所以也就沒有那些神造使徒的後綴編號了。
“是啊。”
女子歎了口氣，
“可惜還是不完美。”
“沒事，這不是abaddon，”
athena摸了摸女子的頭，安慰道，
“失敗很正常，多試幾次就行了。”
“嗯，謝謝。”
其實她還是有點反感這樣的動作的，但三使團和爹神權限等級相同，她也拿athena沒辦法。況且她現在有求於athena，自然不好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