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被他們懟的一時之間說不出來話,大柱見狀梗著脖子道:“你們別逮著一個就往死裏坑,沒準你們是在外麵收了別人什麼好處還會給小姐下春藥的!”
沈星辰聞言冷笑道:“我隻是說下毒,並沒有說下了哪種毒,你是怎麼知道小姐中的是春藥的?”
廚房裏的三人聞言愣住,驚訝道:“春藥,姑娘看起來尚未出閣,你們竟然這麼蛇蠍心腸的給她下春藥!真是太不是人了!”
大柱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時間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總不能說這藥就是自己給二狗的吧。
沈星辰道:“既然你不想要活命的機會,那我就成全你。來人呐,拖出去亂棍打死!”
大柱和二狗現在才知道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但是還是掙紮道:“你憑什麼殺人,無視朝廷法律!”
祁宿將自己的令牌拿出來,道:“本王作為天下第一將領,皇上特意賜了本王先斬後奏的權利。來人呐,拖下去!”
大柱和二狗現在才知道自己惹得人是誰,能和當今九王爺稱兄道弟的人物,必然是皇親國戚無疑。按照大璃國律令,謀害皇親國戚者,其罪當誅!
侍衛們上前來拉扯兩個人,二狗終於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本著求生的本能,二狗掙脫了侍衛的拉扯,快速爬到前麵,磕頭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這一切都是大柱讓小人做的。大柱說之前在街上被小姐當眾羞辱過,心裏氣不過,便要讓小姐身敗名裂。那藥也是大柱給小人的,小人從頭到尾都是被蒙騙的,還請大人看在小人不知情的份上,放過小人這一回吧。”
沈星辰一揮手,示意上前來拉他的侍衛退下,問道:“你確定嗎?”
二狗見狀連忙抬起頭來道:“小人不敢胡說,還望大人明察。”
此時大柱已經是麵如死灰,從剛才知道自己害的人是皇親國戚之後,便放棄了掙紮。
沈星辰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二狗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扔出府去,大柱直接杖斃!”
侍衛們這次再也沒有給他們二人掙紮的機會,直接將他們拖出去開打。
大柱被杖斃當場,二狗看著自己大哥被打死在自己麵前,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蘇子歸看著沈星辰的處理,想到了什麼,兩人回到房間之後,問道:“你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若是那二狗此次心懷恨意,去找縣令告狀,你來這邊的消息被傳到了三王爺耳朵裏,那豈不是會對咱們接下來的事情不利?”
祁宿摸摸她的腦袋道:“放心好了,這件事寒風會處理好的,絕對不會留下後患的。”
蘇子歸點點頭,隨即了然,既然自己都想到的問題,那麼祁宿必然也會想到。
隻是擔心明天早上醒來,沈佳音看到了身邊的夜笙,不知道是個什麼反應,這樣的結果時好時壞。
滿懷心事,終於沉沉睡去。
另一間房間裏,女子**中的呻吟聲中夾雜著低低的求饒聲,而她身上的男子卻不予理會,權利索求,仿佛不知疲倦。
最後,終於在男子重重一下抵在女子身體深處僵持不動之後,女子顫抖著身子攀上了雲端,終於沉沉的昏睡過去。
夜笙緩過神來,看著眼前自己身下的沈佳音,身上還滿是因為**而泛紅的肌膚,身子上青紅相交趁的皮膚更加的白皙,此刻她還隻是一個小小的孩子,並未長成可以嫁人的樣子,卻已經將他迷惑的轉不開眼。
夜笙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終於起身抽出自己還十分鬥誌昂揚的巨大,將自己的小女孩抱進浴室,為她清洗。
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在傷處上了些藥,才有將她抱回床上。
此時,床上的寢具早就被丫鬟們換了一套新的,夜笙將沈佳音抱回床上,緊緊地摟著她睡去。
第二日沈佳音醒來,便覺得身子異常的酸痛,剛開始動了一下,發現自己身邊有個人,嚇得一個激靈趕緊醒過來。
這時候夜笙也悠悠轉醒,看見沈佳音震驚的眸子,緩緩綻開一個笑容,低啞著嗓子道:“醒了?不多睡一會兒了?”
沈佳音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夜笙會睡在自己的床上,幹巴巴道:“你怎麼在這?”
夜笙覺得她茫然的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她的眼睛,道:“你猜?”
沈佳音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推開他,掙紮間兩人的腿蹭在一處,沈佳音這才感覺自己裏麵似乎是什麼都沒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