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下課了!趕緊去占個位子,搞一把星際!”凱斯馬推了推郭輝,看著口水流了一桌子的郭輝,一陣惡寒。
迷迷糊糊的郭輝,揉了揉眼睛,一臉的癡呆樣,“我不是應該在修理間嗎?怎麼會在這裏?”
郭輝又愣了愣,突然之間一聲大吼,“麻蛋,真炸了啊!”用手摸了摸腦門,看了看手心,未見異常,長出一口氣,跟做夢似的。
郭輝抬頭看了看,階梯教室裏眾人一副看傻子似的的看著他,頓時感覺有點掛不住,“別大呼小叫的,年輕人,要學會淡定!淡……”
“淡你妹啊,趕緊走,你去占座,我買完吃的帶給你,還是炒米吧!”凱斯馬急了,電腦廳機少人多,去的晚了該沒位置了。
郭輝看著長頭發的凱斯馬,臉上嫩的能掐出水,年輕的不像話,伸手指捅了捅,嘴裏還說著,年輕真好,旋即,好像想到了什麼,一頭冷汗,“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緊接著他嘴裏哆嗦著問了句,“老二,今天是個啥日子?”
“啥日子?好日子啊,嗯?你咋一頭汗,不會是虛的了吧!就這樣說定了,我去買飯了!”凱斯馬轉身,急匆匆的直奔一食堂。
郭輝習慣性的摸了摸兜,手機呢,我的手機去哪兒了?口袋裏隻有一包彩蝶,一個一次性打火機,哆哆嗦嗦的點上煙,尼瑪,教室不讓抽煙,趕緊出去,走在通往學校後門的水泥路上,腦中一片空白,陌生又熟悉的校區,經常在夢裏留下痕跡,還有那陌生的笑容。
跟沒睡醒一樣,郭輝來到學校後門聯盟路的那間黑網吧,哦對了,現在還不能叫網吧,更多的應該是叫遊戲廳,亦或者叫電腦廳?習慣性的掏出身份證,吆喝前台+老板娘,“美女,2台機子!給,身份證!”
老板娘羞澀的瞪了眼郭輝,“5號,6號,去吧,我給你計時,拿身份證幹啥,傻了吧!”
入目之處,一間麵積不大也就20多個平方的小房間,靠牆擺放一溜電腦桌,桌上是碩大的球麵顯示器,足有14寸。
坐在電腦前,郭輝急忙點開右下角的時間欄,上麵清晰的寫著“1998-09-23”,瞬間大腦宕機,“我這是穿了?”
思考間,凱斯馬提著塑料袋,兩盒炒米,一兜礦泉水進來,一屁股坐在郭輝旁邊,遞過炒米和水,嘴裏嚷嚷,“趕緊吃啊,今天好好虐虐他們!”
看著熟悉的白色泡沫塑料盒,吃慣外賣的郭輝苦笑著掀開蓋子,掰開一次性筷子,就著餐盒,如同嚼蠟一般的往嘴裏扒拉著,我的艾派的,我的手機,我的農藥,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
前世的郭輝和大多數年輕人一樣,離開手機感覺整個世界變了樣,各種焦慮,各種煩躁,尤其是當手機電量下降到5%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腦子裏唯一惦記的就是充電,到處尋找可以充電的地方,直到買了最新的牛逼N3症狀才消除,誰讓5000mAH耐艸呢。
凱斯馬看著郭輝,似乎覺得哪裏不對,今天的郭輝看著有點陌生,苦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嘟囔著,“我說,老六,失戀了?咋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郭輝苦笑著說,“沒事,今天好好虐虐他們!”前世的郭輝大學期間可以說也算一神奇人物。
整天不上課,掛學分那是家常便飯,好在將將達到退學的基準線16學分上,15.5個學分,大學英語掛了兩次,之後發奮圖強,苦學了3個月,過了4級,掛的英語學分消掉。
最終畢業的時候還混了個學位證,比起班裏好幾個埋頭苦學的家夥因為四級過不了拿不到學位證是好了許多。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絕對的墮落就是絕對的快樂,每學期20周包夜達到18周,用自己狗一般的人生很好的詮釋這句話的含義,沉醉於遊戲,確實很快樂。
在半夢半醒之間,暢快的玩一場,包個夜,第二天睡一大覺,或許最適合現在的郭輝。
吃完飯,用手抹一把嘴,晃了晃鼠標有點卡滯啊,拿起鼠標搖了搖,還是機械鼠標,看著滾球上以及輥柱上粘的黑色汙垢惡心了半天,忙用指甲扣了半天,裝上滾球旋上蓋子,試了試,嗯,感覺好多了。
熟練的點開星際,創建主機,選了《The hunter》地圖,2V2模式,依舊選擇爆狗,爆口水的打法,配合凱斯馬的一頓狗+機槍兵騷擾,在最開始的不適應之後,逐漸找到熟悉的節奏,最後爆一波口水打死。
第二局,隨機到人族,郭輝居然風騷的用機槍兵+老雜,依靠老雜的卡位和機槍兵的風騷走位開場三分鍾,完成1V2,讓坐在網吧對麵的兩個美女大呼小叫,直喊被強插了,惹的整個網吧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