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講道理!”古瓊華氣得跺腳。
這女人還是王妃呢!怎麼擒著一個小孩子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泰然自若?
“我就不講道理!”段南歌挑了挑下巴,那得意的模樣還真有幾分以大欺小的邪惡感,“古修遠讓你來傳什麼話?趕緊說了,別浪費我的時間!”
跟段南歌說不通,古瓊華隻能老實交代道:“白河在林氏布莊的地窖裏。”
沒想到會是白河的消息,段南歌愣了愣,狐疑地問道:“白河是你們的人,你們既然知道他在哪裏,為什麼還要特地來與我說?”
古瓊華憤憤道:“少主脫不開身,又沒有信任的人可以用。你倒是快點兒去救白河啊,晚了他可就沒命了!”
段南歌揚了揚嘴角,眉梢眼角都是若有似無的淺淡笑意:“生死有命,關我什麼事?你不給我說清楚白河的事情,今兒我還就不去救他了!”
上一次古修遠要從她手上救走白河時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卻突然抽身離開,她一直想不通其中緣由,可今日聽古瓊華這麼一說,似乎古修遠並不希望雷氏的其他人知道白河的存在,而且白河還是一個重要到可以讓古修遠親自出手相救的人,她越發好奇了,那白河究竟是什麼人?
“你!”古瓊華簡直要氣死了。
她就該花錢隨便雇一個人來幫她傳信,怎麼就犯了傻親自來了呢?
“你先去救人!等你把人救回來我就跟你說!”
“你以為我會信?”段南歌哂笑,“時間不多了,快點兒決定!”
古瓊華氣極語塞。
這女人真的是可恨!
“我說我說!咱們邊走邊說還不行嘛!”白河若是死了,少主會擰斷她的脖子!
“行!”爽快地應下,段南歌鬆開古瓊華的手,卻又極快地抓住了古瓊華的後衣領,拎著人就往林氏布莊去。
古瓊華反抗無效,索性放棄了反抗。
秦昊始終沒有插言,即便覺得段南歌當街抓著一個小女孩的場麵不太好看,秦昊也沒有說話,隻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而後默默地跟了上去。
人群中,己未和少越在古瓊華出現的那一刻就想擠出人群到段南歌身邊去,可餘光瞥見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又見秦昊護在段南歌身邊,這才各自轉了方向,處理掉潛藏在人群中的雜魚。
嘴上說著事不關己,但段南歌奔向林氏布莊的速度卻是極快,古瓊華還沒有介紹完白河的身世,段南歌就已經提著古瓊華蹲在了林氏布莊的屋頂,而秦昊就伏在段南歌旁邊。
睨著古瓊華,段南歌略有些嫌棄地打斷古瓊華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道:“古修遠沒教過你說話要簡略嗎?說重點,白河是誰?”
古瓊華眉心緊擰,也有些嫌棄地看著段南歌,道:“我不是說了嗎?白河的師父……”
額角的青筋一突突,段南歌推了古瓊華一把,將古瓊華給推到了屋簷邊兒,咬牙切齒道:“我沒問你白河的師父是誰,我問你白河是誰。”
在屋簷邊兒打了個趔趄,古瓊華卻並不害怕:“我好歹也是習過武的好嗎?這種高度你也想嚇唬我?”
揚起嘴角邪邪一笑,段南歌柔聲細語道:“我既然把你推過去了,就有辦法讓你動彈不得,直挺挺地落地,你說若是那樣,你是頭先著地,還是屁股先著地?”
“呃……”古瓊華咽了口口水,“白河是百曉生唯一嫡係關門弟子。”
將這話細細琢磨一番,段南歌又問古瓊華道:“百曉生總共有幾個分支?”
“大小都算上的話有上百支。”百曉生隻是江湖上對販賣情報的這一群人的統稱,但他們當中有的自成體係開山立派,有的卻是各自為政單獨行動,而所謂的分支大多是以地域或者名氣來分的。
段南歌擰眉:“那白河身為唯一嫡係關門弟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古瓊華誠實道:“各分支無條件回答白河的問題,若不知道答案,則要傾盡全力幫白河調查。”
兩眼一眯,段南歌似乎開始盤算什麼:“所以白河是百曉生的首領?”
“可以這麼說。”古瓊華點頭。
“白河為什麼要做古修遠的手下?”這是段南歌最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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