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一輪圓月,給夜色塗抹一層淡淡的韻律。沒有預約的精靈,不經意間叩動了善感的靈魂。一個人,守著如銀的月光,獨自醉,忘記所有。
一抹牽念,越過時間越過千山萬水越過人間冷暖越過江南雨巷靜靜停留在塞外荒漠那人生初見的美麗中。一把油紙傘遮住翹首期盼的深眸一滴綿綿細雨打濕睫上塵埃,相見在最美年華。
不用思考愛情是什麼,總有一天遇見了以後,你就會知道,愛情不是什麼。
紅塵緣分不問時間不問深淺任思念一步步淪陷。用思慮丈量世間的距離用頁頁經卷款款深情伴伊朝朝暮暮。若思念是美,願在每一個晨風暮雨中擁你入懷傾聽心跳的旋律;若距離是美,願在每一縷月色裏靜靜想你感知相通的情愫;若前生有緣,你是否願意年年歲歲歲歲年年花開花落世世芬香鋪滿徑暗香縈繞香飄雪海等我來采摘;若今世有緣,你是否願意許下心願,我的一世安暖是你一生的期盼我的笑容是你心中不變的思戀。
“你走吧,不要再來這裏了,你不知道嗎?我現在是什麼處境,我女兒一看到你,就會想起許氏集團的種種,這樣便會遷怒於我,你這樣讓我還怎麼繼續生活?你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是我女兒給的,沒了她我什麼也沒有!”孔嬌假裝狠心的說道。其實孔嬌的心裏很明白,許軼不是窮人,許氏集團的前董事長過世後,許軼得了一大筆遺產,孔嬌想,與其繼續受女兒的管製,倒不如一了百了和許軼好了,許軼這人可比自己的女兒金妤婕好控製多了。
許軼仔細想了想,其實他有能力給孔嬌穩定的生活,但是許家的人絕對不會同意讓孔嬌進門的。畢竟孔嬌和他年紀都不小了,再加上許氏集團和金妤婕又有很多糾葛,這讓許軼一下子犯了難。
月牙靜靜地貼在窗台,冷靜地看著葉芃芃寫的情緒,記憶的碎節,在時間的河流中,粘稠的想象帶著溫熱的癡語,成全一紙情懷,來去無常的思念,一簾月光的沉思,留下一份想象的距離。
銀河不動人都動,苦卻了一次次輾轉,一群星星,代替我思念的語言,懂得我此刻的憂傷,靜靜的領會著我的心事。斑駁的記憶,染碎了相思的天,無所遁形,無計消除,體內堆積的乏困都在思念的路上,虛與實的徘徊猶疑,疼痛和寂寞的煎熬,落字成殤,風情萬種的詩句,賄賂一個蒼白的想象,過往的一切依然茂盛的長。
明知蕭瑟的琴聲很淒苦,必然的失去,太多的無奈,無法改變,無力改變,一回首某個片段的影像,遊離在思念中,從不矯情的掩飾,任美麗的心情自然流淌,滋潤心靈的空白,靈魂在一次次刷新的過程中得以更完整。
葉芃芃記錄著一天一天的生活,仿佛一切都很美好。遠去的風,化雨的雲,都無法停留,記憶的纖弱與善感,隻能成為一種習慣,習慣在寂寞中守候,習慣了自己安慰自己,習慣了自己點亮一盞燈感覺燈火充盈滿屋的溫馨,感慨執拗易感的心在每個焦點裏,凝一份深刻,我的記憶,有不湮滅的火花,即使不舍,也不去拾起。夜幕亦沉,還來思念,找一個思念的幽穀,靜靜分享如蘭的氣息湧動,有這樣的心情,也很美好。
“我……離開你女兒吧,我能照顧你,你沒有必要這樣。”在金妤婕的別墅裏,許軼依依不舍的對孔嬌說道。
“我不能和你走。”孔嬌斬釘截鐵的說道。